遇见三月的巴厘

遇见三月的巴厘

笑乐院本散文2025-03-05 20:04:51
在雨季的最后一个月去巴厘,并没有遇上雨,日日阳光灿烂,碧海、蓝天、白云、沙滩、椰林,大自然的盛宴天天举行。从国内雾濛濛的天空,到印尼蓝得透明的海天,从寒冷萧瑟的冬季,到炽热明媚的夏季,我的心还来不及适
在雨季的最后一个月去巴厘,并没有遇上雨,日日阳光灿烂,碧海、蓝天、白云、沙滩、椰林,大自然的盛宴天天举行。从国内雾濛濛的天空,到印尼蓝得透明的海天,从寒冷萧瑟的冬季,到炽热明媚的夏季,我的心还来不及适应这种转变。又或许是巴厘的阳光太过热情,以致连着几日,都处于一种近乎眩晕的感觉中。
到巴厘,自然少不了去海边。巴厘面积五仟多平方公里,外形类似于一只小母鸡,屁股下方有个小岛,人称鸡蛋岛。印尼曾沦为荷兰殖民地达三十多年,至今仍保留着喝下午茶的习俗。而炎热的天气,也使得这种优闲的传统得以兴盛。坐在海边喝下午茶,与坐在绿荫葳蕤的庭院里喝下午茶,皆是一种有趣的人生体验。不过印尼的茶多为果汁。我们坐在海边的树荫下,边喝下午茶,边眺望不远处的大海。不时地,会从树上掉下一颗硬硬的果实,或是一小片树叶,打破了餐桌上的宁静。与天相接的海水蓝得清澈、透明。望着望着,心也像被洗过了一般,变得透蓝起来。海边长着两棵树,根部与枝干是分开的,上面则渐渐倾斜并靠在一起,长着蓬刺的叶子,仿佛两个头靠头亲密依偎的恋人,一起望着前方的蓝天碧海。这真是一个浪漫的地方,适合于情人夫妻度假。因此,这里也有一个浪漫的名字:蜜月湾。
没能赶上金巴兰沙滩的落日,是一大愦憾,但目睹了蜜月湾的日出,也算不虚此行。天没亮就起床,到阳台上看东边的天空,稍有些淡黄色的光。沿着酒店花园向海边走去,幽静无人,只有鸟儿在林间低鸣。远远地,在那海天的相接处,厚厚的云层挡住了什么,但仍有一抹抵制不住的橘黄,慢慢溢出来,染红了边缘的天空与海水。高处的天空是那种透明的轻蓝,流荡着轻纱似的白云。是涨潮时分,看淡黄的海水一层层拂过来,在岩礁边撞出金色的水花。渐渐地,那片黄色的加大、加亮,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亮点,慢慢从一片混沌里显露出来,透着羞怯、迟缓,似乎在怀疑自身的力量。它凝视着海面,那里有一个一般大小的倒影。于是它努力扭亮自身的光芒,想要看得更真切一些。那水中的倒影也以同样的热忱回应着它。终于它冲破了云层的阻隔,成为一个浑圆的火球。不,是两个浑圆的火球。当上面的那个向天空跃上更高,下面的那个向海中坠落更深。温暖的黄降临在每一样事物上:人、沙滩、树木、堤岸、躺椅……每一样事物都得到了祝福!
慵懒的夏日午后,除了坐在蜜月湾的树荫下喝下午茶,沿海岸线骑自行车;还可以穿上泳衣,去透蓝的海水中冲冲浪;或是躺在在沙滩躺椅上,漫无目的地神游;也可以在房间,睡个长长的午觉,起来到阳台上看椰林、听鸟鸣。我的房间在四楼,坐在阳台上,楼下花园里的热带风光一览无余。蓝天、白云、游泳池、椰树,以及各种奇花异草。风吹来稍带点热气,却并不炎热。当我正对着一篇关于慢生活的文章陷入沉思,一只小松鼠灵巧地跳到我的窗台。两相对视后,彼此均吓了一跳,那个灵活的小身影“嗖”地一下,很快不见了。留下我一个人,倒有点怅惘起来。
去了著名的乌布传统市场,对里面的东西并无兴趣。于是到街上闲逛,意外发现了一座古皇宫。锥形的石头宫门,上嵌各式浮雕,黄灰的色调显得古朴而华丽。中间的铁门紧闭着,二个身穿传统沙龙头扎白布的男子,坐在门左侧的凉棚下闲聊。透过铁艺栏杆,绿树掩映下,正前方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城门,上置一顶皇冠的雕塑。台阶两侧各有一神像,头顶撑开一个华盖。一位女子娉婷而来,身着蓝紫沙曼,腰缠红带,汲蓝拖鞋,头顶彩色竹编篓。她穿过阳光斑驳下的前门,径向后院去了。
相比古皇宫的幽深,对面的礼堂,则是一个更热闹更平民化的所在。其里正好有一群小女孩在上舞蹈课。赤脚着各色沙龙的小女孩们跳得极其认真,并没有被游人们好奇的目光所影响。她们时立时跪时转身,曲起大拇指往里翻,又迅速展开摊出去。虽然看不懂,仍可以感受到那份热情与虔敬。
巴厘是印尼的一个岛屿。作为闻名遐迩的旅游圣地,这里除了蓝天、碧海,热带风情,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人人信教的国度。巴厘岛上有90%的居民信仰印度婆罗门教,家家户户门前,都摆着祭神的物品。是那种以树叶编成的托盘,呈正方形,上面放置着一些米粒、鲜花与香等等。隔一段时间添加或更换一次,就地放置在门口正中央的路上、人行道上。这样的仪式自有一种庄重,但又是如此日常,与喝水吃饭一般自然。我从喧闹的大街,无意闯入一家印尼风格的大院。绿荫匝地的院子里清爽洁净,幽静无人。锥形的院门,两旁流檐飞角,嵌着各式灰色浮雕,只将空白处漆成橘黄色。这样灰黄的色彩搭配,使得风格显得沉稳又不乏活泼。浮雕大多是一些花卉或是婆罗门教的神像。婆罗门教的神像,大多是一些外貌表情怪异的石像,青面獠牙,张口怒目而视。赤脚裸身,或坐或立,样子粗犷不羁。很多神像下半身围着布裙,类似于当地人穿的沙龙。相比于佛教中慈眉善目的神像,婆罗门的神像自有一种威摄力。当你与它们对视,似乎要将你内心深处的恶给逼出来。而一个内心坦荡的人,才经得起这种对视。
在院子里闲逛,四下悄寂,唯有阳光倾泻着它永不休止的热情。浓密高大的热带植物与奇花异卉的掩映下,错落着几间印尼风格的房屋。前面凉棚后面房间的建筑样式,很适合印尼的热带气候。走在那些树荫与凉棚下,有风习习,斑驳的光影落在草坪上,让人浑然忘了这是三十几度的高温天气。两个汲拖鞋,身披洁白沙龙的人,一男一女,手持托盘,四处悄然走动,不时往路中间的地上放置着供品。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虔敬与安然。
漫步巴厘街头,随处可见的神庙、古建筑,与民居、酒吧、商店毗邻,两两相安。家家户户的门口摆着供品与香,房子都不高,大多一层或二三层,高大的热带植物覆盖在那些屋顶上,房子看起来仿佛是树木的一部分。巴厘的美在于自然的融洽与对神的敬畏!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巴厘的岛花——鸡蛋花,乳白色的小花,中间花心略黄,是以得名。我们到达机场的那天,就有身穿印尼沙龙的少女,为每一个人献上花环,其中就有可爱的鸡蛋花。接下来的几天行程,我发现这种奶黄色的花朵随处可见。去酒店吃饭,迎宾小姐为你在鬓角别上一朵;街头的神像,插上鸡蛋花后,显得肃穆又活泼;草地上的滑稽小像,灰褐色,左右插上这种奶黄的花,显得特别可爱;鬓别鸡蛋花的情侣,头靠头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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