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童年的酸酸记忆
青涩,是小Z搏客的笔名。圈友问,“青涩”是不是寓意搏主青葱岁月如青苹果般酸酸涩涩的原味。小Z回答,是,可也不全是。酸酸涩涩青苹果的味道,确是小Z儿时深印记忆的味道。然,渐渐着早已被似水的流年转载成喧嚷
青涩,是小Z搏客的笔名。圈友问,“青涩”是不是寓意搏主青葱岁月如青苹果般酸酸涩涩的原味。小Z回答,是,可也不全是。酸酸涩涩青苹果的味道,确是小Z儿时深印记忆的味道。然,渐渐着早已被似水的流年转载成喧嚷里,小Z心间坚守秉承的一份独特信念——
每当走进青涩园,走近现实之外属于青涩纯情心灵的虚拟空间。小Z常常会有一种感觉,像黑夜里躺在床上,倾听窗外晕黄灯光处飞舞小虫扑愣翅膀的声音。世界一下变得宁静,那些曾经被岁月压缩的记忆似乎膨胀舒展着,被带入叠叠思绪,去重温记忆里那番酸酸的味道。
记得,小Z还很小的时候,常常被隔壁王大伯唤作是奶奶身后一个小小跟屁虫。无论奶奶走到哪,便有紧巴巴攒着奶奶身后衣服边的小Z。
奶奶说要带小Z去一远房亲戚家讨信(看望病人)。小小跟屁虫对“讨信”是怎回事当然没什兴趣。在她小小的心思里,去亲戚家就是做客人,就是常常盼星星盼月亮,待很长很长时间后等到过年的事。
过年,除能穿上漂亮的新衣服,还能走亲戚,做客人。那是小Z最最快乐的时光。
过年的日子,爸爸妈妈似乎没像平日里对小Z凶,即使淘气捣蛋,也会由着宠着让她疯玩儿。在客人家,会有各种彩色亮纸的软糖装满新衣服口袋,兴许还有平日里很少见的苹果香蕉吃。
那天一大清早,隔壁王大伯又喊上了,小跟屁虫又跟着奶奶去哪啦?换平日,小Z听着准噘嘴生气甚至会哭。可这回,那小脑袋瓜全被彩色糖果和诱人的苹果香蕉填满,哪还有生气的空余。唯一味高兴地前蹦后跳,紧跟奶奶去做客人。
一路,小Z觉得什么都特新鲜,好玩。路边淡淡紫色的牵牛花,像一支支小喇叭正朝天盛开着,田埂草丛里露出小撮小撮红得诱人的野草莓。更有趣的是,稻田里会突然唿唿飞出一群群被路人惊觉的小鸟,像极电视里魔术表演,总让人出乎意料的惊喜。
小Z兴奋得活像小花猫,一会摘牵牛花当小喇叭吹着,一会又追赶低飞的小鸟,如果能与它们一起在天空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那该有多好呀……
其实,那次去亲戚家的路很远,可于小Z,却第一次走远路没让人背。小Z一路欢腾着和奶奶到了亲戚家。
在奶奶的千叮万嘱中,小Z一遍遍不停地认人叫人,可人总是叫不完,认不完。还从隔壁,甚至再远点的隔壁不断跑来。
小Z心里开始急甚至有点恨那些不断跑来的人。饭桌上圆盘里确是装满了各色彩色亮纸包着的糖果,可老半天还没吃到一个呀。
哎,这次走亲戚怎么和过年一点不一样。虽然小Z平日最爱调皮捣蛋,却还能分寸着听话。奶奶出门前交待,要见人就叫,饭桌上不好随便吃东西,不离开大人身边到处乱跑……
大半天都似乎在不停认人,叫人,肚子也累得咕噜咕噜叫唤着抗议,可讨厌的七姑六婆们根本没顾小Z。只专注在七嘴八舌,说长道短里,还有奶奶,也似乎把身边的小Z忘了。
或许天性真挺难改,也或许是七姑六婆确实没完没了着超越人忍耐的极限。小Z开始调皮、捣蛋。先故意夸张地把舌头伸到最大限度绕着嘴角舔了一圈又一圈,做着怪腔让人注意。看着不灵仍没人理她。小Z便突然捂紧肚子轻叫唤,“哎哟哎哟”。还灵,总算一陌生胖姑婆看了眼小Z,顺手从那果盘里拣了个小苹果递过来。
或许蹦跳一路又叫人叫了大半天的小Z真饿了,况且出门前由于兴奋连粥都没吃完。顾不得害羞,快速道谢后立即接过那苹果。苹果青青的很小,皮皱巴巴的,拿在手上还有点软鄢,就像姑婆们的脸,不过细闻着似有淡淡的香味,于是迫不及待咬了口苹果。瞬间,觉得牙齿像被坚硬的东西锉着难受极了,小Z捂着两颊连连跳叫着,酸死啦,酸死啦……
这时,正七嘴八舌的姑婆们和奶奶,终被小Z的窘样吸引过来。“哟,这就是你**家的女儿,眨眼都这大了。”……这话好像整上午小Z都隐形刚刚现身。“哎,这小丫头看着挺机灵的……”姑婆们仍是先前般嘻嘻哈哈,你一句我一句的,只不过话题换成了小Z。
可小Z那时却愿意主动重新变一次“隐形”人。肚子真的很饿很饿,可嘴巴里涓涓剩淌着那股难受,想着仍心有余悸着。小Z不禁有点恨自己不争气。连一点点饥饿,还有苹果一点点酸涩的难受都忍受不了,都害怕,哪佩当解放军呀?(解放军叔叔是小Z那时最崇拜的人,也是小Z的第一个人生梦想)……
“只有吃完这苹果,长大才能当光荣的解放军”。小Z边心里暗暗默念着边啃着那苹果,又一片酸酸涩涩的唾液倾满了小Z整个嘴巴,却似乎不再无法忍受,更不会再大喊大嚷着难受了。一小口,一大口,再大口……恍惚间,小Z若有若无地竟闻到了那水果香味,是淡淡的苹果的香味,直入心扉。当啃完最后一口苹果,小Z也竟慢慢长大了,还穿上了梦寐以求的解放军叔叔的草绿色军装,当了一名神气光荣的解放军女兵呢……
不知何时,在奶奶暖暖手心的轻抚下,小Z慢慢睁开了眼情。原来是小Z啃着苹果不知不觉睡着了,还做梦了。能这么睡着真好,那是打小小心思里透出来浓浓的喜爱。特喜欢奶奶暖暖的手心,慈祥的轻抚,还有一并带上小Z刚才的梦。
随着时光的不断迁徙流逝。曾经的小Z,曾经小小的心思,也都变得不再小小。还有一直风风火火的王大伯,竟变得有些迟钝了。他也从不再喊小Z是奶奶身后小小跟屁虫了。小Z每次抽空看望奶奶,也定看望王大伯,那时他总会带着不停慈爱的笑,一遍遍唠叨时间好快好快,都长成大姑娘了,长出息了……
一次再次,在梦里,在那儿时记忆的深处,更多的是路边淡淡粉紫的牵牛花,田埂草丛诱人的野草莓,稻田里变魔术般突飞的一群群小鸟,还有各种软糖,水果……而小Z曾经暗自默念着,用人生的第一个梦想作赌注去坚持着的酸涩,就此被篡改覆盖了。唯有小Z骨子里无比憨傻的韧劲儿,清透灵动着无限闪耀,流淌……
夜很深了,窗外一片寂寂。小Z边回味记录着儿时一份酸酸的记忆,边傻傻地笑着。原来在静悄悄的夜晚,温习童年里一份特别的味道,也能算是异常小小的美味呢!
童年里,那片永远酸酸涩涩的记忆。
青涩,青涩园——一抹纯真美丽的情愫,更是小Z骨子里永远清透自然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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