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牢骚太盛防肠断
Seven说:“你一有梦想,就要努力追求,你就会达到梦想的彼岸的。”为什么我拼却性命地追着赶着,却始终徘徊在梦想的对岸?为什么别人成功几近不费吹灰之力,我却是如此艰难?前路的迷障何时能够扫清,我的未来
Seven说:“你一有梦想,就要努力追求,你就会达到梦想的彼岸的。”为什么我拼却性命地追着赶着,却始终徘徊在梦想的对岸?
为什么别人成功几近不费吹灰之力,我却是如此艰难?
前路的迷障何时能够扫清,我的未来怎样才不会那么渺茫?
世间的一切真的只要你努力争取就能得到吗?如果没有我要的结果,那样的过程真的值得我追求吗?享受不是建立在想要的基础之上的吗?如果连欲望都没有,那样的过程于我又有何益?或者说,所谓的享受过程不重结果,只不过人们自我安慰惯用的伎俩?
麻痹自己真的有用吗?得与失之间,我们怎样才能做出以后不至后悔的衡量?其实,我们又何尝不像一群瞎子摸索着过独木桥,一不小心就掉入不知名的漩涡,随流而逝了。可是,我们又别无选择,生之为人,我们就得承受未来莫测带来的恐慌。上海那所大学失火跳楼的八名女生,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那么早就芳华韶殒。不要把自己想得与众不同,每个人都在心里认为自己是特别的,结果又不可避免地相同了。
面对这深不可测的时光流程,我们也只能把握好能够握紧的当下了。有风就驶尽帆吧。一旦风没了,船也漏了,快沉没了,后悔也白搭。谁又永远在状态之中呢?还是及时且行,“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或许一切都很空洞,生活的基础可能就是虚无,所以前几年新出炉的“郁闷”一下就能风靡全国,什么“抑郁症”、“青春期综合症”、“嗜睡症”横空出世。一如刘心武在《四牌楼》所书“你不知道那是为什么。你常常不知道为什么:不为什么,结果说出了什么,做下了什么,留下了什么;想为什么,往往又说不出来,做不出来,什么也没留下。这是为什么?”这倒也印证了那句老话“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来了”。
事实却是,常恨事事不称心,只是我们自我的一种心理作用罢了。去的在去,来的也在来;企盼的和未曾料到的,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一起向我们走来。只不过该来的量总是难以满足我们想要的,于是被“四舍”了;而不该来的就是一点,也被我们用放大镜无限扩展着,于是乎“五入”地让人感到无比沉重。生活也就变成了很多人眼中的滞销片,被大打折扣,以致最后的清仓回收。
而生活的附赠品:家、爱情、快乐、幸福、亲人、配偶。也显得半死不活,象在走向消亡。家不过是暂时收容你的或豪华或破烂的那所经几代人辗转的冰冷冷的房子;爱情,是一桩男女耐心大考验的角力,糊弄几近它的代名词;快乐,是你形容自我午酣状态的一个名词,但午睡时间总是那般短暂;幸福则是你自欺欺人的虚伪字眼;亲人,是一个个尽情享受自己生活的个人;配偶,更不过是陪着你同床异梦的那个人。
最后的结论会是什么呢?像生命告别的最后一句会是什么呢?昔日的存在,现在则不复存在。在下一次的刹那,又将成为另一种存在。而我们经历这一段有一段,一程又一程,所有的感慨也不过是一句:不过如此!
而真正能放弃这种“不过如此”的又有几人呢?哈姆莱特如是说:“当生活的恐惧超过死亡的恐惧,那这个人就会立即了断。”像破产跳楼、炒股套牢自杀的人比比皆是。看来人还真是保留着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所以我特别佩服那些为理想而献身的那些志士,像清末文学评论大师王国维、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秋瑾。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决定着自己的生命,根绝一切犹豫,解除所有懦弱。
罗素在他的《西方哲学史》写道:“在鲜明的希望和恐惧之前而不能确定,是会使人痛苦的;可如果在没有令人慰藉的神话故事支持下,我们仍然希望活下去的话,我们必须忍受这种不确定。”所以,在窘迫的日子里,不妨回味曾经经历的美好时光,给自己一份面对未来的勇气;在美好的日子,大可减去曾经的苦楚心酸剩下最后的美好。还有,我们都是挣扎在天地间的蜉蝣,请以爱护之心眷顾世上其他生灵,大家都不易,何必急相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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