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农妇的聊天记录

三个农妇的聊天记录

哦松小说2025-04-06 20:32:04
在农村居住,难得有空闲坐下来聊聊天,唠唠家常。今天,清早起来天就淋洒着小雨,雨越下越大,到吃完早饭时,地上已经有积水了。地里的活儿是干不了了,得,过个“下雨节”吧。。这几年人们习惯地把下雨天称做“下雨
在农村居住,难得有空闲坐下来聊聊天,唠唠家常。今天,清早起来天就淋洒着小雨,雨越下越大,到吃完早饭时,地上已经有积水了。地里的活儿是干不了了,得,过个“下雨节”吧。。这几年人们习惯地把下雨天称做“下雨节”。以为不管农活多忙,下雨天总是要停下来歇工的。歇下来就有了时间,调治点好吃的好喝的,享受一下生活,亦或约几个邻居凑一块闲聊瞎侃一番。“下雨节”就这么约定俗成堂而皇之地过起来了。
吃过早饭,妻子巧云正要打电话约几个朋友来聊天儿,忽听杜妮扯着大嗓门在院子里喊:“咳!咳!你们在家抱窝呢,下雨天也不找我们玩。”我俩赶紧开门,见杜妮和陈蔓撑着伞来了。把她俩迎进屋,巧云赶忙炒上一盘葵花子,我也为她们充上一壶香茶。几个人围圈坐定,边嗑瓜子边闲侃起来。我想跟她们开个玩笑,就悄悄的将录音机按下了录音键。
她们正东家黄瓜西家茄子地闲扯,杜妮突然神秘兮兮地问陈蔓:“哎,陈蔓,你那年回辽宁老家,到底生的小子还是丫头,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咱们老姊妹了,还能跑了风吗?”巧云也插嘴说:“陈蔓嘴才严呢,这么多年都没跟咱们老姊妹露一个字儿。”
她俩的话使陈蔓的脸一下子笼上了痛苦的阴云。过了一会,陈蔓幽幽地说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我和范军结婚后,一连生了两个丫头。因为没生下小子,范军就拿我不当人看。除了沉重的农活劳累,每天还要受他的打骂。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想离婚。可是又舍不得孩子。一想到两个女儿不管哪一个掉到后娘手里都活不成,心里就象刀割一样痛。只好苦苦地撑着。范军每每打骂完了,总要吼叫道:‘生不出儿子来,就没你的好日子过。’他说的次数多了,我也就动了心。心想:如果真生个小子,就会有了出头之日。于是就怀上了第三胎。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怕露了风,就偷偷地回辽宁老家去躲着。
没生的时候,我婆婆还有饭给我吃,还时常有几分温和的脸色看。原听说婆婆也能接生,就打算悄悄地在婆婆家生下来。没想到生的时候又难产,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我被婆婆折腾了个半死,也生不下来。只好送到医院剖腹产。到了医院,肚子一剖开,取出的又是个丫头。婆婆一看又生了个丫头,气哼哼地一扭头回家去了。扔下我和刚生下的苦命的丫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挨到第三天,我大姑姐拎着4只猪爪来到医院。我知道那是我留下的钱买的。她把猪爪往病床上一扔,冷冷地说了一句:‘自己煮了吃吧。’就走了。幸亏同病房的病友的婆婆给我把猪爪简单收拾了,借了电炉子给我煮熟。我饿极了,就那样吃了一点。等熬到7天,该出院了,婆婆家的人一个也没来。我怀抱着那个可怜的小生命,没有奶水喂,孩子哭哑了嗓子,我也哭干了眼泪。心想:这样下去就把孩子毁了。于是就托病友的婆婆把孩子送给了一户人家收养。”
陈蔓说得泣不成声,杜妮和巧云早已听得泪流满面。陈蔓话没说完,杜妮操着大嗓门嚷道:“这样狠心的婆婆真他妈该揍,俺也只生了两个丫头,可俺的婆婆对俺好着呢。”巧云也慢悠悠地说:“平时看你家范军文质彬彬的,一副温柔和顺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白眼狼啊。我只生了一个丫头,也没生出儿子来,可俺家老黄却从没对俺使过横。”杜妮迫不及待的追问:“那后来呢?”
陈蔓接着说:“我一个人拖着个伤口还没长好的病身子,坐上汽车去了200里外的娘家。本想就在娘家住下,不回来了。可是家里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娘,还病怏怏的,家里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她老人家的吃粮全靠我的哥哥给。那时候吃粮是最大的难题,老娘那点粮食她老人家自己都难以活命,再加上我这张嘴日子就更过不了了。我也不敢太拖累老娘。心里又惦记着两个大孩子。抱着老娘哭了几场,就叫哥哥给凑了点路费,匆匆地赶了回来。”
杜妮插嘴说:“对啊,再怎么说自己家里还有个热炕头,家里还有自己的口粮,还有自己的老公,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公再厉害也不能把你赶出门啊。还是回来好啊。”
巧云也接口说:“回来就对了。你俩姑娘都上学了,范军的脾气也好该改改了。”
陈蔓说:“我哪有那样的好命啊。我在辽宁又生了个丫头的事情,我婆婆早写信告诉了范军。所以我下了汽车刚打开家门,他们爷仨正在吃饭。俩孩子看到我回来了,一齐上来抱着我的腿喊妈妈,范军上来把俩孩子拖开,一把把我推到院子里。那张脸都憋成了个紫茄子,吼着说:‘你回来做什么?这个家没你吃的饭。回辽宁找你那个老不死的老娘过去吧!’我那时侯真是一点活下去的念头也没有了。就想快跑到大井那里,一头跳进去拉倒。我正要回头跑,俩孩子哇哇哭着扑过来,一边一个死命地抱着我往屋里拖。看着俩可怜的孩子,我的腿又软了。被俩孩子拖进了西间屋。那一夜,我们娘仨就在那间冷屋子里哭了一宿。”
杜妮听到这里,“嗵”的一拳捣在炕沿上,骂道:“这个瘟死的范军,心真他娘的狠。平常在街上碰着我,细声细气儿地一口一个‘弟妹’叫我,我还和俺那口子说,看人家范军,人长得白白净净的,说话和和气气的。多好的人。他们家打仗,准是陈蔓不好。这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巧云也接口说:“我也寻思范军人挺好的,怎么陈蔓常常带着哭肿了的眼睛出门呢,是陈蔓自己找事闹吧?没想到他范军还真的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陈蔓说:“也不怪你们大家误解我,有一次范军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哭得声音大点,被东屋王大娘听到了,跑过去批评范军打老婆不该下死手。他满脸陪着笑跟王大娘认错。说着小话儿把王大娘送回家。回头把我哄进屋,一把抓住我,迅速地拿布塞住我的嘴,用烟头烫我的乳房。边烫边恶狠狠地说:‘看你怎么叫唤!叫唤啊,怎么不叫唤了?’”陈蔓边说边解开了衣服扣子,掀开衣服,暴露出乳房上一个个紫黑色的圆形的疤痕。看到这情形,杜妮和巧云惊谔得叫出了声:“哎呀,他怎么这么狠啊?”
陈蔓泣不成声地说:“打那以后,他找到了惩治我的好办法,多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我下这样的毒手。我也再不敢向别人说起他虐待我的事情。”
杜妮问:“这几年你俩岁数也大了,孩子工作的工作,上大学的上大学,范军该对你好了吧?”巧云也接口说:“是啊,都啥岁数了,俩孩子也有出息。大姑娘当了空姐儿,二姑娘念研究生,该知足了。他还能老那个样。他沾了俩姑娘的光,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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