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

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

假守散文2025-04-30 00:22:33
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一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一朵永不败谢的花。起初,年只是先人们在仰观宇宙,俯察大地时的一些思维之花。在太阳东升西落循环往复中,认识了日;在月亮亏盈圆缺周而复始中,知
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

年,是开放在时间尘埃里的一朵花,一朵永不败谢的花。起初,年只是先人们在仰观宇宙,俯察大地时的一些思维之花。在太阳东升西落循环往复中,认识了日;在月亮亏盈圆缺周而复始中,知道了月;在春华秋实、麦黄稻青之际,领悟了年;年可以说是天人合作的一个典范,是人间的一朵奇葩。
远古时,年在先人们的眼里成了一朵奇葩仙花,对她是敬畏的,是丝毫也不敢亵渎的。生怕大不敬,会招致年的惩罚。风调雨顺成了先民们是对年的最大期盼。
再后来,年演变成了一朵富贵花。富贵与花之间似乎有了一个“关”,有了一道“坎”。对于穷人来说,年总是那么近却又显得那么遥远,那么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爹出门去躲帐,整七那个天,三十那个晚上,年来到。”年有些飘飘渺渺,总在远处闪着诱惑。
现在,年已经是一朵人人都能拥有的平常花。现在平常人家的日常生活也与过去的过年相差无几,年差不多沦落为春天到来的一个标记。年也由一朵神圣的奇葩仙花变成了普天同庆的贺春节日——春节。
年,穿过滚滚岁月,渐渐走上神坛;年,走过红尘滚滚,又逐渐走下神坛。在这一上一下之间,变的只是社会的发展,不变的是人们对年的情怀。年,越过秦汉,穿过唐宋,走出明清,来到今天,年也从富贵走向平常,从“年关”走向“贺春”,变的只是人们对年的视角,不变的是年的味道。

年是人们从腊月就开始熬制出来的一首歌;年是人们从正月里正式上演的一段舞。年是用旧岁的丰收酿就出一派浓浓的中国红;年是用锣鼓敲打出的一首新年的畅想曲。年是人们将自己的愿望编进去的中国结。年是用很薄的纸将自己很厚的心愿剪出来的红剪纸。年是红福字里浓缩的福星高照福气团团幸福满满的好愿望;年是虎年画里呈现的虎虎生威如虎添翼龙腾虎跃的好年景。年是用大红灯笼照亮的一片似锦前程;年是用金字对联记录下的一腔盛世情怀。年是人们用鞭炮炸出来的步步高;年是人们用礼炮扮靓起来的年年乐。年是妈妈做出来飘香的年夜饭,年是爸爸架起来烧得红火的灶膛柴。年是妈妈喊你回家吃饭的最强音;年是爸爸村头盼你回来的孤背影。
牛年的背影渐行渐远,虎年的足音渐渐清晰。年不知疲倦,永不停息,从远古走来,还得向未来走去。年,不过是年轮中多出的一道杠;年,不过是生命旗袍上多留下的一道褶。年,只是一个句号,是过去的一年的一个总结;年,更是一个冒号,是新的一年的一个开始。年,不是集结号;年,更像是冲锋号。年如笔,只能记录宇宙的运动次数,而不能改变宇宙运动的轨迹。年如纸,不书写“逝者如斯夫”的夫子叹;只写“今年花儿好,明年花更红”的自信心。
让我们相信:年,是冬去的山明水秀;年,是春来后的鸟语花香。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