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想这样对你说
姐姐,我只想告诉你,看到你的日志我哭了,而且这一次是为自己哭了,因为以前都是为你而哭,你写的那么真实,真实到冷酷,让我看到原来明媚的阳光背后依然有那些伤痕累累的云层,其实你根本没有看到,因为你站在那么
姐姐,我只想告诉你,看到你的日志我哭了,而且这一次是为自己哭了,因为以前都是为你而哭,你写的那么真实,真实到冷酷,让我看到原来明媚的阳光背后依然有那些伤痕累累的云层,其实你根本没有看到,因为你站在那么明媚的阳光下,那些刺眼的光芒使你根本无暇顾及阳光照不到的角落里那株娇嫩的小花憔悴的摸样。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个人行走,一个人走在清早湿漉漉的黄土地上,一个人在黄昏走完那条拥挤的柏油路,甚至开始独自一个人不声不响穿梭在寂寞而喧嚣的的网络上,路旁所有眩眼的风景都后退,退到另一个季节里躲在光阴的夹层里,被风干隐藏。而面前,除了北国焦黄枯干的冬日荒凉,除了冷漠又冷漠的荒原枯槁的嘶吼的风声,似乎早已看不到光风霁月的明丽景象。
姐姐,我已经习惯了一个温暖的字眼,叫着姐姐我觉得心里踏实,很多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可是在流泪的时候,在心痛的时候,甚至在网络上写下那些卑微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所谓苦难的时候。姐姐,原来我还不够坚强,其实也不是我不够坚强,我只是习惯了被宠着,被爱着,习惯了被阳光被雨露被青青之草包容的日子,还不习惯雨中的那把小花伞突然被风吹跑,还不习惯一个人旁若无人肆无忌惮的,悠然自得我行我素的在雨中独自行走。
很想问问你,江南的月光与北方的月光一样吗?楼顶的月光与庭院的月光一样吗?网络里与现实中的月光一样吗?我关了小屋的门,怕那冷气统统灌进我的小屋,可月光还是从窄窄的门缝钻了进来,我撇撇嘴,把嘴唇咬的生疼,那些喷薄欲出的眼泪便乖乖溜了回去,是的姐,我要学着坚强,即使未来的路依然是一个人行走,即使有一些经意或不经意的伤害随时都会撞击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虽然有些话有些文字会有意无意触及了血液中那根最敏感的神经。我也会在哭泣的时候转了身,在微笑的时候和你面对。
午后闲暇的时候,随手翻看那本杂志,书上说伯牙与子期的友谊,是带了面具的友谊,犹如网络和电话,交流的是思想,隔绝的是身体。伯牙鼓琴,志在高山,子期便曰: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子期便曰:洋洋兮若江河。瞧,这是怎样的一种灵犀?可是姐,我若是伯牙,谁又是子期,即便有了子期,谁又保证会不会有伯牙摔琴的结局,谁能够预测,网络更奈何?
北方的冬天太冷,冷得我很久写不出温暖的文字了,可是如果不写,估计我会闷出病,因为自那场风雪过后,我已经不会聊天了,看着好友栏里那些很晚了还依然亮起的头像,猜想着他们在屏幕的背后,在虚拟的网络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故事,想象着那些故事会以怎样的姿势凋零在时光的某一个季节。想像着会有多少人独自在寒夜里缝补着心中的裂痕,轻舔着体内的伤口。姐,很多的时候,我会笑了,喧嚣的尘世,寂寞的人群,躲进网络里的如你我的这般善感的女子,谁又会躲得过那张网,只是姐,当那张网把我们敷紧的时候,我们又将用怎样的力量去挣脱。
姐姐,你依然是那么张扬,张扬着你独有的才华,张扬着你独特的个性,但我没有那么自信,走出网络,站在冬天的碎阳里,我只会环抱了双肩自己取暖,摆好一个温暖的姿势,让别人看不到我厚厚的冬衣下单薄的身体。但我依然会昂着头,着装光鲜艳丽,优雅的穿梭在每一条大街小巷,真的,有时连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悲伤的文字是我的面具,还是现实中的笑容是我的面具。
年华似水,成长的代价又是什么?站在这片我永远不可能飞出去的土地,站在昔日梦想的边缘,已经再也找不回曾经的自己。曾几何时,以为地球只是自己手中随意操控的绣球,认为蓝天只是自己随意抛出的幕布。曾几何时,自己那些也曾变为铅字的青春文字,豪情激昂,若冲天之势直达寰宇。而今,却只会写些无病呻吟,矫情而得瑟的文字。不过这也许不是我一个人的心态,这也许是许多现代人的无奈。或许那些不太美丽的文字真的可以直达人们的心底,所以也会通过审核,发表于某个文学网站上。也正因为此,才使自己有一丝写字的勇气。姐,只想偷偷告诉你,我已经不会张扬了,也已经没有张扬的资本了,我去那里,只是因为那里我看到了他在那里发表的文字,所以偷偷注册了。别笑我。
姐,看着你的头像依然在那里亮着,许多次想点击,但还是忍住了。我还是觉得自己不会在网络里聊天。许多的话还是这样写了吧,即使你也许看不到,就像我为某人写的字他也不一定看到。就这么胡乱写下来,其实早已偏离了写字的本意,因为开始我是生了你的气,本准备写一篇批驳你最近更新的文章的字,但在自己有意无意的躲藏里,渐渐偏离轨道,原来,我对你的某些恨远远不及我对你的喜爱。
人之初究竟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孔子和荀子千百年来,谁又战胜了谁之说?谁又揭示了人性之本?我还是要说,真小人永远比伪君子要令人喜爱,就像韦小宝想出卖茅十八时的心理活动,他敢那么赤裸裸的表现了,却也极尽可爱之处,你敢写出一句那样的话,也足见的你的真实了。原谅我姐,说得有些偏激。
某本书上曾说过当你认为你身边所有的人都是好人时,你是愚蠢的。也许我真的是资质愚钝,顽冥不化,我一向认为自己没有遇到那些所谓的坏人,在我的人生理念里,我始终愿意宁肯别人有负于我,我也不愿有负于人。所以有时也不免留给自己些嗟叹。只是姐,你怎么会有那种心态,确实是我始料不及的,真的很伤我的心。曾经在繁华的都市里,面对那些衣冠楚楚趾高气昂的人,我会比他的头抬的更高,绝不回头看他们第二眼。但回到生我养我的小镇,在那些外地打工人的卑微的眼神里,我会比他们更为谦卑或掬着更为明媚的笑容绝不吝啬了自己温暖。姐,这就是我与你的不同之处,我的目光始终更多的注视了那些社会底层的人,很多的时候会为他们生出些疼或痛,甚至会萦绕不去,丝丝生了遗憾。更不会用睥睨的眼神去看他们。
不想再那么明显的说了,给文字涂一层半透明的纱衣,给真实披一层薄薄的保护色,给自己一副可以摘下来也还可以戴的上的面具,就此搁笔,姐姐,我依然爱着你,因为没有完美的人,完美的只是圣人或者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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