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寸之地即可修身
每天早晨上班,我都要经过门前的这家菜市场。也不是说是必由之路,自己穿过菜市主要是想逛逛渔市或看看又上了哪些新鲜的蔬菜,若是领导也算是体察民情了,对我这个非领导人士来说,就称之谓与民同乐吧。其实就在这露
每天早晨上班,我都要经过门前的这家菜市场。也不是说是必由之路,自己穿过菜市主要是想逛逛渔市或看看又上了哪些新鲜的蔬菜,若是领导也算是体察民情了,对我这个非领导人士来说,就称之谓与民同乐吧。其实就在这露天菜市的旁边已建成了大型的全封避的柜台式市场,只是菜贩们习惯于在路边叫卖,尽管说政府的城管部们也采取了一些强制措施,但都还是没有愿意到里面的商铺经营,一是里面的铺面租金太贵会增加卖菜的成本,二是郊区来的菜农们更乐意自由地在路边摆摊,对现代化的管理模式总是适应不过来,比如我,是知根知底的农村人,现在虽说也在城里居住,但身上仍能闻到农村的味道,索性自己多洗几澡,结果依旧,还是彻头彻尾的农村人。今天早晨,在经过两家卖豆制品案铺时,两位业主因为争夺地盘而在相互谩骂。一位是中年妇女,可能是起早的原因,脸上粉刷的脂粉并不均匀,在歇斯底里地叫骂声中似乎要剥落下来。另一位是年龄稍大的男人,同样不干示弱,在不停地用切豆腐薄薄的菜刀敲打着案面,试图以这样击打声制约着女人的谩骂。周围是围观的群众,因为是清冷的早晨围观者并不多,但这也构成了中国人的特色,看热闹的总是比吵话的比拉架的人多,包括不远处还站着城管工作人员,城管人员职责分的很清,他们只管撕票收钱,至于打架闹事则不是他们职责范围内的事了,所以也就冷冷地在一旁站着。
我因为要赶时间上班,没有将凑热闹进行到底,以至不清楚双方争吵的高低结果。但我已清楚地看到双方在争吵的过程中,他们彼此的案铺也十分配合各自的主人,相互嘶咬的一起。我更清楚地看到,在各自案铺的左右,仍有许多空余的地点,只要任何一方稍微挪动一下就可化解这场纠纷。但他们彼此都坚持着,唯有坚持就是战胜对方的法宝。“我的地盘我做主”。我充分理解每个商贩对此巴掌之地争夺的内涵,这实实在在是他们谋生的地盘呀,没有这方寸之地,他们就无法经营生意,为了这方寸之地,他们可以大动干戈,伤了和气。其实在我们生活的周边,又岂止这俩个小商贩在大动干戈呢!人们呀,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被络上竞争的痕印。这种扭曲的竞争让彼此间失去的是包容。以宽容相敬为代价的前进方式能说的上是和谐吗?
常因工作上的原因,接触一些农村的邻里纠纷,或因田间地头的路埂或因房前屋后的宅基,轻者大吵大闹重者采取强暴的方式伤害对方的身体,处理这类民事纠纷往往还是比较棘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执已见,到是处理事情的中间人成了散气筒,成了不讲道理的人来了。我生活于农村,我体会到传统农民对土地的依赖、渴望、狂热,甚至于极度占有的欲望。对世代农民来说,你若侵了他的土地,就等于是在欺侮他,就等于他在左右邻居中失去了面子。旧中国的社会体制,土地都撑控在地主手里,农民只是依附于地主的雇农,现在个个都成土地的主人,何苦再为这方寸之地而纠缠不休呢?其实即便在封建社会里也不乏谦让的范例。清朝末年,安徽古城寿州,出了位姓孙的状元,在京为官。其弟一日书信至京城向孙状元诉苦:邻居建房拉院墙侵占到他家的宅基地了。寄望孙状元利用手中的官权帮他。而孙状元回书一封,写道:“万里长城万里长,不见当年秦世皇。万里长城今犹在,让他三尺又何妨?”孙状元的弟弟见信后,顿悟哥哥的用意。不仅没有再去指责邻居,而且还把自己的院墙拆了重新向内收缩三尺。邻居看到这种情况,也深感不好意思,把建好的院落也往里紧了三尺。以此,传为佳话。至今,寿县仍保留着三尺巷。
我以这些空洞的文字试图来劝解他人,而每当我若身陷其中,却往往同样不能自拔。在写《无题》后,很是忐忑不安,因为我感觉自己在散发一种消极的思想。我知道,消极这东西比起乐观来更具传播性,它会如同传染病一样迅速地滋生开来,侵害关心我爱护我的人们。真的有愧大家。如果心里若是真的有一颗包容之心,何苦还会产生这些消极的因素呢?世间的纷纷杂杂不看也罢,看了,只会给你平静的生活增添些乱子出来。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平静地面对生活中各种境遇,才是君子处世之道。只要心宽,不要衣宽。房子再大,有一张供自己栖息的床足已。你难道没有看到佛家的坐禅,其实也仅仅只有那方寸之地,但正是这方寸之地,折射出来佛家思想非你我凡夫俗子所能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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