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浣花溪畔谒草堂
跨入草堂,满目清翠,道路两旁,参天翠竹遮荫敝日;株株楠木,拔地而起,标牌所示,皆为百年老树,笔直向上,卓然耸立。原以为“杜甫草堂”荒僻狭小,及至深入,才发现格局宏大。主体建筑,即包括工部祠、柴门、诗史
跨入草堂,满目清翠,道路两旁,参天翠竹遮荫敝日;株株楠木,拔地而起,标牌所示,皆为百年老树,笔直向上,卓然耸立。原以为“杜甫草堂”荒僻狭小,及至深入,才发现格局宏大。主体建筑,即包括工部祠、柴门、诗史堂、大廨、正门(南门)。廊馆亭台,高大轩敞。诗史堂居建筑群中心。以诗史堂为中轴线,工部祠前两侧,有水竹居和恰受航轩。“柴门”两侧,为花径和水槛。建筑整体呈“品”字,庄重整齐。
这里已非草堂当年貌———杜甫离蜀后,茅屋倾毁,庭院荒芜。是五代诗人韦庄,寻得其“柱砥犹存”的遗迹,重结茅屋。后经历代屡次整修、扩建。1949年之后,原东邻的草堂寺、西邻的私家花园并入,规模更大,成为世人怀念“诗圣”,发思古之情的胜地。
穿过郁郁葱葱、绿水萦回的庭园,感受着杜甫当年“浣花溪水水西头,主人为卜林塘幽”的诗情画意后,便走进了草堂大廨,也就是古代官吏办公的地方。因杜甫曾做过左拾遗和验校工部员外郎,后人出于尊崇,就把这儿称作大廨。
厅中摆放着雕塑家钱绍武先生的杜甫铜像,塑像呈跪姿,身材精瘦,驻足凝视,似乎能够感受到一千二百多年前,正漂泊在江河之上的诗人跪立船头,手抚诗卷,头部微仰,双眉紧蹙,仿佛正向苍天发出“乾坤含疮痍,忧虞何时毕”的沉重慨叹。
出大廨就来到了位于同一中轴线上的诗史堂。据介绍,因为杜甫的诗歌真实而深刻地反映了唐王朝由盛到衰的历史,素有“以诗证史,以诗补史”的说法,故被誉为“诗史”,因此这儿命名为“诗史堂”。廊壁两侧挂有沈葆桢撰写的“地有千秋,南来寻丞相祠堂,一样大名垂宇宙;桥通万里,东去问襄阳耆旧,几人相忆在江楼?”的对联,与苍劲有力的“诗史堂”三字遥相辉映,相得益彰。
厅堂的中央安放着由著名雕塑家刘开渠所塑的杜甫半身铜像。雕像凝视着前方,眉宇间如同诗人笔下的诗歌一样,充满了忧国忧民之情。雕像整体呈古色古香的青铜色,由于游人的抚摸,雕像的胡须、鼻尖、面颊等部分地方已呈现出了金黄色。塑像两侧是朱德同志撰写的对联“草堂留后世,诗圣著千秋”,道出了杜甫和他的故居草堂在人们心目中崇高而不朽的地位。
出诗史堂,穿过杜甫诗中描述的“新添水槛供垂钓”,横亘在小溪之上的小石桥及“水槛”,迎面便是当年的柴门。它的楹柱上悬挂着明人何宇度撰写的“万丈光芒、信有文章惊海内;千年艳慕、犹劳车马驻江干”对联。纵观整幅对联,作者对诗圣的赞誉之辞溢于字里行间,可谓字字珠玑。
过柴门便是古代祭祀杜甫的“工部祠”,祠前有清代学者、书法家何绍基撰写的“锦水春风公占却,草堂人日我归来”的诗句。祠内墙壁上陈毅元帅“新松恨不高千尺,恶竹应须斩万竿”的对联挂在木制的杜甫画像两侧,祠的东西两侧分别是清代所塑的北宋诗人黄庭坚和南宋诗人陆游的塑像。据导游介绍,之所以三人同殿,主要是因为黄庭坚与陆游被誉为学习杜诗最著名的两位诗人。如果三人同堂,既能共论诗艺,又可同受祭祀,以盛香火。而清人的一副“荒江结屋公千古,异代升堂宋两贤”的对联则对此举作了最好的诠释。
往后便是由细竹篱笆围成的院落,院门是所谓的“柴扉”,令人玩味不已。这便是诗人笔下《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之茅屋了。步入茅屋,展现在眼前的是三间屋舍,中间为起居休息的卧室,左右为会客室和灶间,桌椅板凳、碗筷杯碟一应俱全。据史载,公元761年秋天的一阵大风,把他苦心经营的茅屋吹破,才使诗人写出那首千古不朽的名篇。诗中所表现的那种“安得厂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理想和“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精神,同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诗句异曲而同工,成为后人效仿的楷模,千百年来一直令人感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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