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福自叙二

李景福自叙二

出兵散文2025-04-16 22:36:29
我已是六十八岁的人,但我从小喜爱文学,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从牙牙学语时起,我就能背诵许多儿歌,或许是我文学的启蒙。四岁启蒙读书,到上小学时,开始看大部头的小说。只要能找着的书我都看,在背煤时,身上也
我已是六十八岁的人,但我从小喜爱文学,与文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从牙牙学语时起,我就能背诵许多儿歌,或许是我文学的启蒙。四岁启蒙读书,到上小学时,开始看大部头的小说。只要能找着的书我都看,在背煤时,身上也带着一本小说,歇气时就看。在小学三年级,开始学写诗。第一首诗写于1952年。四年级时,我依照当时《吕梁英雄传》的电影,写出了一部《朝鲜人民英雄传》。另外,我写出了对《新儿女英雄传》的评论。并仿金圣叹评论了《水浒传》中人物,受了老师赞扬。后来,我写了长诗,老师投到报社,报社说我完全像大人的口气,没有采用。进入中学,我的作文《论节约》和《向文化科学大进军》的讲演稿获得了一百分。这些都使我更加喜好文学。
在党和政府教育下,我懂得了爱国、爱民的道理,决心将自己的一生献给祖国和人民。为此,我决心追求真理,不停探索。可惜的是,后来,在人民受饥饿时,我却因为说了老实话,而进入了劳改队。当时,他们探索我“所谓的犯罪原因”,说我深受旧小说影响,就是指我受文学的影响罢了。在劳改队里,自然是谈不上有创作和思想自由的。但我并没有忘记独立思考。我就想过,将我所处的时代,用文字记录下来,将我的思想和整个社会历史记录下来,藏于名山,留于后世,但是,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当时随时都在检查,若发现有半点不对的小纸条,都有杀头的危险。然而,我并不甘心,我将我所写的诗歌一百七十余首[包括六十首长诗]都记在脑中,每两天在脑中温习一次,以便将他们记下来。当时的情况,我几乎将自己分成两个人。白天十个小时的体力劳动,还要全心全意背诵《毛主席语录》,一字也不能错。空闲时,或晚上,我成了另一人,就是背诵我写的诗歌。当时的情况是随时都提心吊胆,因为,梦中说错了话,被人检举,都可能有杀头之罪。总算,我渡过了那道难关,将我所写的东西,保存了下来。我在1983年离开劳改队,才把这些东西录成了文字。所以,有些朋友见我文集中所标的年代,凡1983年以前的作品,他们都不相信是我当时写的,问我究竟藏到什么地方的?其实录成文字是八三年以后,它们是在我头脑里。所以,我前期诗歌,许多能一口背诵出来,文字较为粗俗,他们终于相信了。这是我在以生命捍卫文字。当时,我并没有想过出版,只想有一天能用文字录下来,藏到一个地方就行。
劳改就业后,我完成了我的哲学探讨二百二十五万字的初稿,这已是改革开放后的事。当时,我曾将其寄中宣部。[见前篇]。出劳改队后,我并没有平反,一方面忙于生活,一方面就开始将我所写的文学作品录成了文字。1985年平反后,我开始了正式的文学创作。1986年,河北作家协会,编《文学新人新作》我的散文诗《月》和诗歌《羌江夜景》被选入。当时要买十六元钱的书,我没有要书。我开始拟订我的创作计划,写三百万字左右的文学作品。这样,我在每天工作之余,写诗,写散文,写小品文,写曲艺、对联等等。接着,湖南散文诗刊社采用了我的作品,我就更加有了信心。我开始向四川的一些报纸投了几篇,可是泥牛入海,毫无消息。从此,我就下定不与任何杂志投稿。不过,我曾将所写的作品找过地区文联,但没有理我,我感觉不是滋味,四川是容纳不下人的地方。
1992年,我被迫提前退休了,我就决心很好写作,花十年时间,写一千余万字的作品,形成了现在的《李景福文集》的计划。这一计划花八年时间提前两年完成了第一稿。1994年,人民文学征文,我获得了优秀奖。当时我认为一首诗,不足以说明我的水平,就与他们联系,愿意自费出版《李景福旧体诗集》。可是,这本诗集不见了。不久,陕西省文学协会,邀我加入他们的研究会,让我成为客座会员,我没有同意。又过半年,武汉中国当代作家陈列馆通知我,说《李景福旧体诗集》在他们那里永久珍藏。我问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们并没有答复我。我没有寄珍藏费,他们也没有退还给我。本世纪初,他们继续与我联系,我参加了他们的中国诗歌展,散文诗《忆》获得优秀奖,并作永久性收藏。选入他们所编的书,紫枫叶卷中。以后,我成了他们重点作者和专栏作家。但他们要我的诗歌,不是给我稿费,而是还要我出点钱买书,或制图片,我就坚决不干。这样,我就基本没有与他们投稿。
进入新世纪以来,许多征文和诗歌比赛总是接连不断。这种情况下,我先后参加了“华夏翰林”“恒文”“龙腾”等图书编著中心的征文比赛。我的诗歌被编入《中华诗词类编》《华夏翰林》创刊号。我连续在汉诗大赛中获金奖、银奖、一等奖、优秀奖。但是,我没有用钱买过一本书,只是得到了通知。有人说:“你不出钱买书,人家不会给你登。”我说:“登不登都不重要,他通知了我,证明我是够某一项资格的”。所以,我至今并不知道我获的奖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并没有一张正式的获奖证书,更没有得过一分钱的奖金。不过,这以后我收到了香港“世界人物出版社”说是将我入选到《世界名人录》的通知,我就认定,我在上述的几家的参赛作品,果真见了世面,不然,香港专家何处见过我的诗歌。他们对我的诗歌作了如下评价:“其作品以极为凝练的笔墨,烘托出极为深遽的意境和深广的情蕴。凸现了他对生活的深入观察和艺术把握。行文简洁犀利,想象奇特新颖;文字对仗工整,清闲淡雅幽香;语言质朴明达,刻画细致真切。无论是谋篇布局,还是遣词造句,都显示了其娴熟的艺术功力。创造性地实现了景致与情怀、现实与历史的和谐统一,自然而然地从多种角度折射出其馨香的品德和高洁的志向。抚今追昔,勇于创新,在创作实践中丰富和发展了新的理论,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和宝贵的经验,撰写了多篇[首]具有较高学术研究价值的上等诗作或作品,在学术界引起了广泛关注,为有关部门和相关研究领域的专家学者提供了理论上的参考和借鉴作用,为中国文学事业的繁荣和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后来这篇香港人的评论,被《中国专家大辞典》所承认,似乎是一字未改地将其收灵到了《中国专家大辞典》。[同上面一样,我只是接到通知,其收录没有我不知道]。不过,这以后,《中国文艺报》《中国文艺年志》《中国文化报》《中国教育导报》等等等等都相继向我约稿。我先后寄出了一些诗歌和“浅谈文艺”的论文。他们用没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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