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致我拥有过的青春
某一天,抬头!看见枝头的喜鹊,“哇塞”脱口而出的喜悦让我回忆起了蒙蒙的青春帘卷。我的青春就像一部电视剧,是一部现实版的苦难辛酸心更酸的励志不服的奋斗史!姑且把我的青春从我记事的时候算起吧,我的记忆好像
某一天,抬头!看见枝头的喜鹊,“哇塞”脱口而出的喜悦让我回忆起了蒙蒙的青春帘卷。我的青春就像一部电视剧,是一部现实版的苦难辛酸心更酸的励志不服的奋斗史!
姑且把我的青春从我记事的时候算起吧,我的记忆好像是趴在地上指着鸡粪旮哒流着大鼻涕在冬日的艳阳下开始的。
很小的时候,宋家窑前大路那条马路上,就是和尚家门前有个喜鹊窝,所有的故事都是从那开始的。
我记事起应该是家里盖那几间砖瓦房吧,母亲一个人包了所有的能干的不能干的活,记忆中那时候不知道父亲忙什么,爷爷忙什么,奶奶忙什么。突然的有一天,姥姥没经过任何人的同意就把我领到了大山里的舅舅家,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孩子呆在父母那,没人操心,光冻都冻死了,他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孩子一哭一闹就打,把这孩子打都打死了。”姥姥嘴里的这个孩子就是我,那时我似乎刚刚记事。
四十天后,家里房子盖完了,父亲在一个深夜里用队里的拉砖的手扶拖拉机把我从姥姥那接回,母亲在炕上奇怪的问父亲“你从哪领回来这么个胖大胖大的娃娃?”
父亲“这是你儿子”
母亲蹭的从炕上跳下来搂着我,好久好久没有说话。记忆里好像母亲哭了。
我似乎又回到了父母的身边。母亲依旧很忙,父亲也依旧早出晚归,偶尔喝的醉醺醺的,偶尔有牌场,偶尔在田间背大锄,记忆里父亲的怀抱是我奢侈的梦。房子是盖完了,又开始打水窖,农村的水窖都是离庄稼地比较近的,便于灌装和浇灌。天不亮母亲就走了,等我睡醒了自个儿顺着道从“前大路”到“哈铺子”,有时候找不到母亲,就又顺着架子车驶过的痕迹哭泣着寻找,母亲累了,乏了,尤其是看着表弟坐在爷爷的热炕上小碗里啃着最流行的饼干时,就会狠狠的踹我,“跑这哭什么,去找你爷爷”我继续哭,跟在母亲的架子车后。因为从那时起我好像就知道离开了母亲,谁也不会管我,尽管母亲的鞋底打的我很疼。
渐渐的我在长大,认知似乎也多了。和尚家门前的那个喜鹊窝再也没有过喜鹊,每次途径那里,便不自觉的抬头看看,似乎是盼着它能带给我好运。
当别人家的孩子酝酿着下一个恶作剧或者娱乐项目的时候,我和哥哥被锁在大门内,因为早上看见母亲从一个坛子里拿出两个韭菜盒子,我和哥哥一人一个,母亲临走时说“里面没了,一人一个吃完就在院里玩”,因为饿,日头老高了,估计十一二点了,母亲依旧没有出现,和哥哥商量后爬上了灶台,伸手探进了坛子,明明记得母亲从那个坛子里拿出的是韭菜盒子,可怎么着哥哥伸进的手抽出来时却是油,因为紧张害怕,油坛子瞬间躺在了灶台上,哥哥的小手不停地在厨房的的门帘上涂擦着。中午,也许下午更恰当一点,母亲回来了。看见屋里的惨状,母亲的大手落在了我和哥哥的大腿上,鞋底印狠狠的留在了屁股上,两个孩子的嚎叫是那么的惊天动地,打完我们的母亲坐在厨房的屋檐下无声的哭泣,三个人,一个人一个角落,除了眼泪落地的杂音,一切都显得格外安静。
慢慢的我们开始走进了学校,哥哥打小爱学习,我比较调皮淘气,学前班第一天,就在凤山天桥的护栏外面晃荡,把老师吓坏了,因为下面的大马路上车流横飞,老师把我骗进来后打我,我把老师推倒在天桥上跑了。上一年级和同学打架,同学用石头子把我的头打破了,我非得哭闹着让同学陪我医药费,同学的奶奶用五毛钱的紫药水把我哄住了。二年级母亲让我穿女士的健美裤,打死我就是不穿,母亲把我从家门口打到了赵家口,一路的围观让我颜面扫地,所有人都知道我那天我穿着女士健美裤上的学。三年级开始不爱写作业,总是玩玻璃球(蛋儿)打纸片(洋画片)打猴儿(一种削尖了木头后安个钢珠,用鞭子抽打的娱乐),暑假结束,母亲哥哥姐姐趴在桌子上给我写作业,理由是作业没写完老师不给报名。
记忆中父亲的那个自行车托起了我和哥哥上学的征程,我在前面大梁上,哥哥在后座,也就是那个时候可以偷偷地依偎在父亲的怀抱中享受久违的爱来缓解鼻涕横行的眼泪。
在我们成长的旅程中,不管是哪个级别的同学朋友找我们玩,母亲站在大门口总是问“你哪个村的,学习怎么样?”
回答“我学习是我们班我们年级前几名之类的”,母亲放行,“去找着玩去吧”
回答“学习不行……”,母亲直接干脆的“去去,回家写作业去,我们家孩子不在”
我的青春里似乎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经典的厥词,有的只是半夜起大早,跟着父亲母亲去麦地里背麦子,玉米地里刨大锄,烟地里蹲着掐烟笋,麦场地里拉草拉苡子,菜地里背着菜花洋白菜去很远的菜贩子那卖,赶上点背,一大筐才买几块钱,换来的是母亲整夜的唠叨和叹息。结婚后的第二年回家,和父亲哥哥去宋家窑扫墓,回来的路上谈起小时候我们的故事,眼泪居然能来回在眼眶打转,愣是没掉下来。
二年级,二叔结婚,母亲把养的大肥猪卖了,把攒了一整年准备买缝纫机的钱也全拿出来,傻不拉唧一毛钱没留全给了爷爷。
三年级,三叔结婚,父亲母亲把盖好的大砖房连带着新家具一块卖了,住进了哈铺子尕爷爷的家,傻不拉唧一毛钱没留,全置办了三叔的婚礼。四年级,四叔结婚,父亲把攒了十来年的我们全家人的保险拿出来了却那桩作为老大的承诺。
我们什么也没有。
我上五年级,哥哥初一。哥哥上初二,父亲把我转到了县城一悟小学。那时哥哥十四岁,我十二岁,在县北关租了一个两间的小屋子,兄弟俩开始了脱离父母监护的生活。周一至周五,哥哥限定了我回屋的时间,“下课后必须往家走,迟了回来没有理由的话会告诉父亲”,于是乎每天放学我都按时在那个点那个时间回到属于我们兄弟俩的小屋。周六,哥哥给我洗衣服,我去外面找同学玩。周日,哥哥在家看书写作业,我去外面找同学玩。从那个时候起,哥哥开始做饭,我开始刷锅。那年我十二岁。
就在我们快要住满一学期的时候,全家人差点永远阴阳两隔。那个冬天似乎冷的有点不正经,邪邪的怪呼呼的,父母好不容易来县城看我们,晚上睡着了差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天冷,生炉子,那个夜格外的寒冷,风呼呼的,门窗不慎紧闭的一家人中毒昏迷了。初升的太阳似乎和你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房东太太很是纳闷“这么勤快的一家人今天怎么没听见动静呢?孩子怎么没去学校呢?不会睡的那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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