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雪花随梦落枝头

漫天雪花随梦落枝头

无颠倒小说2025-08-25 10:45:30
错过整个冬季的繁花落地,有一天蓦然回首,岁月的痕迹早已把相爱烙刻成相爱过。看不破纵横沉寂的荒篱,谁拿流年,乱了浮生。【躲在梦与季节深处聆听唱尽的繁华】程致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凌薇,他已经习惯
错过整个冬季的繁花落地,有一天蓦然回首,岁月的痕迹早已把相爱烙刻成相爱过。看不破纵横沉寂的荒篱,谁拿流年,乱了浮生。

【躲在梦与季节深处聆听唱尽的繁华】
程致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凌薇,他已经习惯在入睡前躲在被窝里给凌薇发短信,从朋友那打探关于凌薇的一些事儿。
一个简单的周日刚过,凌薇的手机因欠费停了机。雨天,吹着刺骨的寒风,下了课就赶紧回到寝室里藏着,也懒得往移动营业厅里跑了。她想,反正也没什么人找,把手机搁在抽屉里让它躺几天吧。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暂停使用……”程致远想联系凌薇,电话那头传来了系统熟悉的声音。一天,两天,程致远似乎有点急了,怎么回事啊,说停就停了的?透过淡朦胧的玻璃窗看去,狂啸的寒风伴随着滴滴的冰雨。在安静的宿舍里前后踱了一会,程致远走到门角处,从挂钩上取下三折伞,向公寓楼下走去。
程致远走过学校对面的街道,推开那扇的明亮的玻璃门。一身职业装的营业员很有礼貌地上前打招呼。
程致远走到自动交费机前,熟悉地按出凌薇的电话号码,原来记忆里已经牢牢地刻留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走出充满暖气的营业厅,小雨浸润着昏暗的午后,行人稀疏的长街由远而近卷刮起阵阵寒风,不时侵袭着冷颤的身躯。他啰嗦地把左手从衣袋中抽出来,在撑伞赤裸的右手掌背上搓揉几下,再拉紧一些被雨水打湿了些许的外套。
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这种温暖源于他的心里有一个人的有存在。
来电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程致远的名字。凌薇似乎已习惯在这种百无聊赖的时候和他在电话里头聊天,闲聊彼此的生活琐碎。他们同系而不同班,相识于偶然,却很少见面。枯燥的课程,日子单调无味,或许就是这样,使他们有了一些聊得来的话题。
凌薇带着一些不惑和惊讶说,呵,是你啊,我的手机前两天明明停机了,怎么又能接得通呢?奇怪!
听到了凌薇的声音,仿佛也听到了温度,距离似乎也拉得很近。程致远说,这个嘛……你说呢?或许是有人给你充话费了呢。
谁呀?凌薇侧着脸说,是不是你啊?
程致远在电话一头说,当然啦,你停机了叫别人怎么找到你呢。
都没人找,凌薇的脸上分明露出了一丝丝笑容,那就谢谢你咯,想我怎样报答你?
报答?在程致远心里,好像从没有想过什么回报。他觉得左手帮右手,是不会要求什么回报的。只是这些,凌薇都不能感应得到。
反正她了开口,那就不客气了。程致远说,周末一起去天府广场逛逛吧,就当我约你好啦。
也可以!凌薇直接答应了。
这回答反而令程致远有点不太习惯,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凌薇不是一个容易应约的人,她多以一句“下次吧”来回应程致远的邀约。他停疑了几秒再问,真的?他有点不太确定的相信,使得凌薇也重复了一遍说,真的。
【幸福的流年如花瓣般盛开】
周末,冬日的夜空在星月的陪衬下显得宁静了许多,霓虹灯火的氤氲弥漫驱逐了整个繁华都市的寒气。程致远急匆匆地赶到天府广场,凌薇盯了一眼他后说,六点十五分,你足足迟到了十五分钟。
女孩子和人约会都会迟到,这似乎是通例,所以程致远想去早了也是白等的。但他还是勉强地找个借口表示一下歉意。他们俩环绕着五光十色的广场边走边聊。程致远忽然想了件事想问凌薇,你以后要是和你男朋友约会的话,会选择去哪?
凌薇扫了一眼程致远,因为很少人和她谈“男朋友”这个问题。她说,我可不会来这里,人又多又吵,至少也要是个花前月下的地方吧。我可是个纯爱情主义者,在我心里,爱情的真谛,应该是含蓄典雅,而不是张扬庸俗的,要真实,不奢华。
在春熙路步行街漫无目的地逛着,经过一家装潢颇具西欧风格的coffee厅,程致远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在打量了一翻这精致的咖啡厅,门面不算太大,有落地窗户,白色的桌布把方桌铺设得优雅干净,门口的小喷泉缓缓地洒落,米黄色的轻纱窗帘弯曲半挂。程致远被咖啡厅两个闪光明显的中文名字吸引了。
流年。
流年coffee。程致远把凌薇拉停,对她说,我看这咖啡厅挺漂亮的,我们进去喝咖啡吧。凌薇朝厅里看了看,坐着许多金黄卷发蓝眼睛的外国人,在品尝香浓的咖啡,亲切密谈。凌薇微笑地点头说,嗯,好呀。
程致远挑了个左边中间靠窗的双人座位,隔着玻璃落地窗,可以观赏到窗外小湖的夜景,正对面是一名弹钢琴唱歌的外国歌手,悠扬的英文轻音乐如一股暖流般缓趟在空气中,把每一个角落都浸没。
服务员拿着菜单走过来正递向程致远时,他扬了起手掌做了个拒绝的手势,说,不用菜单了,给我们来两杯Cappuccino,我要用espresso做的,要脱脂奶作混合,要纯牛奶做的泡沫,泡沫的量把三分之一改为四分之一,洒多一点巧克力粉,还有,要黄糖不要白糖。
服务员说,好的,请稍等。然后转身走向咖啡吧台。
凌薇听了一连串的咖啡名称和制作成分,用有点惊讶的语气问程致远,你经常来这里的吗?这么熟悉的。
不是,第一次来,只是我经常研究咖啡,算是比较了解吧。程致远答道。
你自己做的咖啡也很好吧,凌薇说,那我什么时候有机会喝你亲手做的?
程致远说有机会的,放心吧。他的目光落在凌薇清澈的双眸,在这种余韵悠扬的协奏中,他想,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眼神隽永的邂逅。咖啡厅里的客人都陶醉在这浪漫的西洋音乐,程致远忽然起身走到钢琴前,和歌手细语了几句,然后回来对凌薇说,点首歌《Heartbeats》给你听,看你能不能听懂所唱的意思。凌薇说,是吗,那我就真的要好好的欣赏了,原来你还喜欢英文歌曲。
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用调羹缓慢地搅拌杯中浓郁的咖啡,呷一口,享受着几份舒适的惬意。年少无知的心常常会不经意地闪过无穷的勇气,但那些红尘中幸福的流年如流星般转眼即逝,能抓住的,毕竟,只有少数人。
程致远看了下时间说,我们回去吧,快十点了。离开了咖啡厅,夜空变了张脸,灰暗灰暗的。
踏入校园,行人稀少,校园林荫小道两边的路灯明亮地照耀着,没有闹市的吵杂,很安静,程致远提出在校园里走几圈,凌薇答应了。
他们并排地走着,有时用倾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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