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烟尘一样飘荡
寂寞且自由的行走地球是圆的,那么终有一日,骆小亚会回到起点,她的故乡——清平镇。那是一个江南深处的小镇,依的不是什么名山,傍的也不是什么秀水。只是以它特有的秀色静静的伫立在天地的一方。如果说对清平镇的
寂寞且自由的行走地球是圆的,那么终有一日,骆小亚会回到起点,她的故乡——清平镇。那是一个江南深处的小镇,依的不是什么名山,傍的也不是什么秀水。只是以它特有的秀色静静的伫立在天地的一方。
如果说对清平镇的记忆,那么一定是停留在十多年前,那时骆小亚还是一个不知道愁为何物的小女孩,那是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也是她这一生中最怀念的岁月,云淡风轻或许是最好的诠释。
常常在喧闹以后,在夜深人静的午夜梦回,骆小亚静静的躺在床上,望着窗户外漆黑的夜色,脑海中总是不停的闪现童年的画面。
有人说活在记忆中的人是懦者,可成年以后,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骆小亚开始慢慢的怀念那段岁月,那种无忧无虑的轻松,可以笑的那样的开怀,可以疯的谁也不认识,那时候她可以把秋千荡到半空中而从不想摔下来会是什么样的结局,她可以漫山遍野的奔跑,丝毫不理会别人眼中的诧异。
那时她才是一个真正的天使,有着一双可以飞翔的翅膀。可转眼间,便过了这么多年,快的让人都不敢相信。
当手机的闹铃准时在六点半响起的时候,骆小亚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扯开落地窗厚重的窗帘,一米淡淡的阳光射了进来,春日里独有的气息也扑鼻而来,似乎夹杂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可骆小亚知道这只是她的幻想,在这个高楼耸立的都城怎么会有泥土的气息。
楼下的杏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的,似乎是一夜间就绽放了,满树的枝条是还没看见一丝的绿意,却早已经开满了一朵朵粉红色的花朵,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的明媚,惹人疼惜。
在记忆中,在清平镇她的家中也种满了各试的花果,当然也只是些平常的果子,值不了几个钱,可却整整温暖了她漫长的童年。
嘴角染上一抹淡淡的笑容,骆小亚再一次望了一眼楼下的杏花,开始了清晨的忙碌。当收拾好碗筷和自己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四十了,她拎起自己的包匆匆的锁上门,娇小的身影迅速的消融在匆忙的人群中。
在这个时刻,在这个城市有太多太多和骆小亚一般的人,每一日都这样的忙碌,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忙碌着。
“早!”
骆小亚笑嘻嘻的同眼熟的人打招呼。她是一个惯于微笑的人,虽然笑起来并不好看,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因为常常在空虚时,她总会拿起镜子,看着镜子里面那一张熟悉确又陌生的脸孔发呆,也常常的问自己镜子里的就是自己吗?没有出众的容颜,没有甜美的笑容,甚至连舒服也说不上。
可如果可以换一张漂亮的脸庞,骆小亚或许也不会同意,虽然不美丽,可那却是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容貌。诚然她也会欣赏那些倾城倾国的佳人,可却还是最喜欢自己这张长的不怎么样的脸。
就像哲人所说:如果把所有人的灾难都放在一起让你选择,也许每个人依旧会选择属于自己的那部分。也常常抱怨自己为什么不是出生在名门?为什么自己的父母不是高官富豪?为什么她要象一只负重的蜗牛一样慢慢的爬行?可抱怨归抱怨,生活依旧,如同她想换掉眼前这份已经做了四年的工作一般,纵然想了太多太多,可还不是一样每天在八点准时到公司来打卡。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骆小亚便是在这样的阿Q精神下活的有滋有味。
八点,骆小亚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忙碌让她暂时的忘记了所有的烦恼,可每次在忙碌的空隙里,一股不言而预的空虚会迅速的笼罩在四周,让她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思想的路口,一次又一次不得不面对血淋淋的伤口。
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曾编织过一个美丽的梦,也都梦想着自己会是变成公主的灰姑娘,可在工作了四年以后,所有的梦也都该醒了,我们终究明白自己永远都是一个小人物,永远都不会遇见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可如今骆小亚已经二十四岁了,却还没有从梦里醒过来,她依旧有着自己的梦,只是现在却是悄悄的,将它压在了心扉,在每一次的空隙中任它浮上心头,啃噬着自己柔弱的心扉。
生活是现实的,这永远是不变的真理,而社会是残酷的,这也是骆小亚工作了四年后开始悟出来的道理,虽然这个道理在无数人的口中说出来过,可听到和自己体会却有着天壤之别,为了理解这残酷的事实,骆小亚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不知道默默的流下了多少眼泪,虽然她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在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后,才明白哭泣不是怯懦的表现,而是发泄的途径。她曾借着凄婉的韩剧哭的天昏地暗,可泪干了以后她还是要面对生活,还是要笑着过每一天,也许是从那时候她才开始慢慢的喜欢微笑,笑着面对所有发生的一切。
当骆小亚从公司走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漆黑一片,春日的夜晚似乎有些清冷,吹起的风让骆小亚不由的缩了缩脖子,夜很安静,避开了喧闹的街道,选择了寂静的小路,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她就喜欢这样的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路上,似乎更期望这样的路没有尽头而她就可以一直这样的走下去。
零星的几个店铺还亮着灯,透过明亮的玻璃悄然的照在路上,夜不算深,街上的行人却行色匆忙,或许是赶着回家同妻儿相聚,或者是因为这有点清冷的春风,不时的吹进衣服,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颤抖,于是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大更快了些。
骆小亚穿的有点单薄,黑色的细毛衣外就裹这一件薄薄的白色外套,大大的领口下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和大片的肌肤。骆小亚抬了抬头,挺直了腰杆,越缩越冷,所以她便这样走的笔直笔直的,纤弱的身影渐渐的消融在夜色下,凌乱的碎发在风中美丽的起舞,不时的遮住了眼睛,拢了拢额前的发丝,嘴角似乎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那是一种恬适而寂寞的笑容,充彻着自由的味道。
平日里似乎很长的路,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却一晃就走到尽头,她似乎还没来得及在路上思考什么就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小区。
下午刮起了风,落了一地的是早晨看到的杏花,一片片粉红色的小可爱一般安静的躺在地上,而枝头也只剩下零稀的几朵,忽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和惋惜。
骆小亚就这样安静的站在树下,望着一地的残花和不时又随风飘荡下来的花朵,满脑子的悲春伤秋。
随后又莫明其妙的想起三毛和荷西:“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哨,鸟儿在叫,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不清楚她是在怎么样的心境下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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