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谁的棋子
题记:消失的东西,总会有人以某种方式记住。一天,我告别牛嫂,开着第37号列车串亲戚。牛嫂说,别去了,人家那你当傻子呢。我说,你就当是傻子探亲吧。牛嫂笑笑,你愿意当棋子吗?其实我是为了找晴儿。晴儿的母亲
题记:消失的东西,总会有人以某种方式记住。一天,我告别牛嫂,开着第37号列车串亲戚。牛嫂说,别去了,人家那你当傻子呢。我说,你就当是傻子探亲吧。牛嫂笑笑,你愿意当棋子吗?
其实我是为了找晴儿。
晴儿的母亲到现在还是一名民办女教师,乡长曾答应夏天结束之后给她转正。可是,人在职场身不由己。乡长也有乡长的烦恼。晴儿也为此不乐,每当我提起她的忧郁来,她总说,忧郁是女人的酒,没事偷偷喝两口。我就笑,你若真是酒,我就先喝了你。晴而肯定知道我找她是与爱情有关。不过她经常说,我烦着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比如,今天,我带了一箱高原红,还没有到村口,就看见晴儿守望在那里。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我加快油门,疾驶过去。突的眼前一张狗脸,我眼一花,那狗就汪的一声惨叫,卧到在地,还不住的嗷嗷的呻吟。我撞了狗,出车祸了。那狗可怜的看着我,好象说,我是一只流浪狗。晴儿跑过来,见我抱着那狗,气忿的说,对一只狗那么亲热?我呵呵一笑,你真是一个与狗争风吃醋的女孩。她脸一红说,臭美。我烦着呢,你找我有什么吗?
乡长叫翟仁,是我们村里最富的人家。全乡的人都叫他的家为七号公馆,其实是欺好攻官的意思。乡长真是官场上的灵物,做事犹如骑墙草,那边需要就往那边倒。这几年爬的很快。听说年末就要到县里去了。可是晴儿母亲的转正去是一个天大的慌。
不久,晴儿母亲回来了,一直絮叨着她的是,气愤之余突道:“我真想告了他。”伊那样说大概是真的。我劝道,你别急,我想想办法。我望了一眼晴儿:“我们的朋友叫寒辛在镇上,或许能帮一点忙。伊高兴的说:“看你的了,孝生这孩子,没有用。孝生是晴儿的哥哥,在乡政府上班。
于是当晚,我与晴儿开着我的车,带了她家的青铜人像和我那的高原红找寒辛了。寒辛乃一英雄人物,我们认识他纯属偶然。
我们镇上有一个包子铺,名字叫借南宋梦一回。那里的店员全是小二的打扮,去那里的人说话都古香古色。汇集的乃是各行的奇人义士。颇有武林包子铺的风范。寒辛就是这里的老板。他的真实身份是全镇黑社会的老大。凡去过那里的人仿佛穿过了时间法门,回到了冷兵器时代。因此,好奇,浪漫,刺激。
那时寒辛正在买弄他的剑。我不屑一顾的说,一把破剑,有什么好的,你信不信我能叫你的剑消失。寒辛赌气的说:“老兄,真的吗,杂耍我见的多了!”我说:“真的,你来想我这里砍5下。”说完伸出了右臂。晴儿一脸紧张,直用胳膊搓我。寒辛看看我,半信半怀疑。真的砍了过来。前四剑我都轻松的闪开了,到第五剑时,我说,走。那剑真的不见了踪影。在众目睽睽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寒辛惊叫:“阁下怕是消剑吧?”
他问我剑在那里,我说,在另一个空间。他显然不懂。我问道:“你信不信人能看见过去?”他象听天书一般。我立即拉他到外边指着太阳:“如是现在太阳爆炸了,我们过8分钟才能看到,你说,那算不算看见了过去!”寒辛叹到:“真的?”
从那以后,我们便成了朋友。寒辛很想让我带他到南宋看看。
我们找到寒辛,把礼物放在包子铺,寒辛大为高兴,摸着那个人像,看了有看:“是南宋的乎?老兄,喝酒!”我们说明来意,寒辛说:“好,我今晚会会这撕。”说完扬了扬手中的菜刀。
第二天,东方升起一抹余红,晴儿就敲我的门,说:“昨夜我一直很不安宁,你起来,我们去看看寒辛吧!”我望望天空:“太阳还没有生起,起这么早干什么呀!”晴儿说:“那是被剪碎了的霞光。”我一笑:“你口里怎么尽吐不好的话呀,你说点吉祥好吗?”果然,孝生回来说,昨晚乡长家里出了命案。
我大吃一惊,睡意全无,拉起晴儿就只笨乡长家。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倒在血泊中的,不是乡长,而是寒辛。
我心乱如麻,不只究竟怎么了,扑上去叫到:“寒辛寒辛!你怎么了,你咱就走了呢!”
翟仁成了杀人犯。在他被处决那天,我与晴儿去了现场,秋风瑟瑟,仿佛某个人死的很悲壮,又好象很凄凉。大家听到一个死刑犯的陈述竟是:“人往低处走,水往高出流,世道反了!世道反了!”一片叶子忽悠忽悠的飘了下来。晴儿接住说:“落叶归根了。”我说:“叶子不变坏,怎么人一当官就变坏了呢?”
在我们给寒辛挖坟的当儿,孝生成了乡长,他母亲的转正也就解决了。我跪到寒辛灵前哭灵,心里想着这一边盛开,一边凋谢的情景,心中无限感慨,如戏人生呀,我多么希望那时一场戏,偃旗息鼓后又回到生活。寒辛呀,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不忍心伤害一直流浪狗,却伤害了两条人命,尽管有一条是该死的。
我又开着我的列车,送寒辛上路了。他或许真的到了南宋,在那里开了一家包子铺,找到了他的那把剑。我想劝他,行侠仗义时手要狠点。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被别人利用你的善良杀了你,做了别人的棋子。
回来后列车坏了,晴儿问怎么办。我说:“找龙师和他的机修工们吧。我累了,你明天来寒辛的包子铺找我。”
在那里,我独自一人喝酒,喝的深醉。我看见一个女子来了。他扶起我,我问:“姑娘芳名,来这里作甚?”她说:“我叫婴瞳,乃千年灵狐,今日来够引公子来了。”我想,这个名字真有狐狸精的味道。就问:“你认识婴宁吗?”她说:“公子,婴宁是我姐姐,早嫁人了。”我想起聊斋先生说过此事。她说:“公子,时候不早了,歇息吧。”我想,这种奇怪的事怎么会到我身上呢?于是,当一回书生,当一回公子,被狐狸精勾引一回有如何?不是有那么多的书生都有此经历吗?
我们同塌而眠。我问:“你既是狐仙,想必知道很多事情,你认识孝生吗?”她说:“你说孝生吗,他现在当官了,是牺牲我的身子换来的,他叫我来勾引你呢!”我问:“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婴瞳闪了闪明亮的眸子:“爱他吧。”
鸡叫时,她走了,想所有的狐仙一样。她说:“我们无缘作夫妻,但,瞬间我们是幸福的。”
晴儿来找我,骂道:“你花心,你混帐!我盯梢儿跟着她,见她回到了乡里,一问,才知道,她是我哥哥的女朋友,你畜生你流氓你不是人!”说完就捂着脸,哭着跑走了。
我起身一看,我果然睡在寒辛的床上。昨晚发生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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