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寒风里记者节的咏叹调

冬天寒风里记者节的咏叹调

款情散文2025-04-17 12:28:00
我做记者的时候印象里好像没有记者节。后来到底是哪一年有的,我也不知道。现在行业有节日的好像就是教师节,护士节和记者节了。也不知道是命运的摆布,也不知道是上帝的造化,我竟然和这三个节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做记者的时候印象里好像没有记者节。后来到底是哪一年有的,我也不知道。现在行业有节日的好像就是教师节,护士节和记者节了。也不知道是命运的摆布,也不知道是上帝的造化,我竟然和这三个节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记者节对我算是名副其实了,毕竟我有过记者的经历,就是今天,说到我的专业职称,也是记者行当里的。而且这一生我似乎觉得也有只在记者的世界我才是我自己。
当然了,误碰我走进了教育的空间,第一次听说要过教师节,自己的心里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总觉得就我这点本事,凭什么去享受教师节的诸多赞誉呢。说到护士节,我们家也算是医学世家,妻子后来也算是从事了好一阵子护士工作。所以三大行业的节日在我的心里似乎都有一些异样的感受。当然了,感受最深刻的,自然要算是记者节了。
昨天晚上,我接到了好几个电话,开口都问我今年的记者节准备怎么过?好久不在这个行当里行走了,突然听到这话,还有些不大适应。不过朋友们这么一点,我还是能够想起点什么来。虽然我知道现在我已经没有资格去参加记者的什么集会了。毕竟我现在已经不是记者了。不过说心里话,我对记者的情结这些年却一直都不能淡漠。总觉得自己的这一生,唯独在记者的世界里有那么一些值得记忆的故事。
现在都想不起来当年是什么原因我就喜欢上了文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喜欢上了新闻。要是萌发这一切的缘由,不像今天,动不动到处都是雾霾,动不动就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像是部队当时有个什么活动,首长当时问谁能写篇新闻稿?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什么就是新闻,但是我还是在第一时间举起了手。那时候我感觉在我的生命世界里,就没有恐惧和害怕几个字。接下了任务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是多么的可怕。为了写一篇二百字的新闻稿,我下午打车去了王府井新华书店。当时我们的部队离王府井大书店少说也有三十公里的路程,来回六十多公里。不过那时候首都不堵车,坐公交似乎也没有现在这样神奇。当我回部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拿着一本新闻学入门的书,边学习边写作。熬了大概也就一个整夜,第二天早晨总算把新闻稿子拿出来了。
当时首长一看很满意,建议我投稿去报社。我心里就像是十五只桶,七上八下的。不过既然首长说了,我又不能不去投稿。那时候年轻,从家走的时候,父母总是叮嘱我,一定要听领导的话。当时不像现在这样的自负,觉得既然父母都说了,再说了,人家当领导的,自然都是有水平的,也是不会出错误的。我当时把稿子投到了解放军报社。等稿子发出去了,好多人才开始笑话我,说我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我那点本事,还想把自己的文字登在解放军报上。当时也许首长是想让我把稿子送到军区的包看上去,就那样也未必就能被登载。没想到我一下子竟然把稿子投到军报上。要知道当年的两报一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是谁想写点什么,就可以在它们上边变成铅字的。
可有时候天意却和人的想法总是不一样。稿子投出去了,我也不想了。不管怎么说,第一次写新闻稿,虽说受了不少的罪,可毕竟那篇新闻稿五要素还是写齐全了。也不是大家说,我自己本身也不抱什么希望。可就是什么心思都没有的时候,稿子竟然会在解放军报的头版位置刊登出来了。当时在我们部队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当然了,也有说别的。记得当时就有人问我是不是在军报有熟人什么的。我一个山里人,别说军报没有熟人,就是整个的华北地区都没有熟人。不过当时我也顾不得听别人的质疑,而是沉寂在一种梦幻的兴高采烈之中。人就这样,就是这不经意的第一次却成了我后来人生的一个转折。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竟然喜欢上了新闻。后来也就糊里糊涂的走进了新闻的行当。
在部队的四年人生中,我总是觉得那是我新闻观形成最重要的时间。第一次采写大型稿件也是一种意外。我是去军区的报社送稿子,无意间听到了一则消息,说是在河北某县有一位曾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军人,大家都以为他阵亡在朝鲜的土地上了。可谁想他还活着,而且一直活在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在为逝去的那些战友们默默的守护。我当时下意思的觉得这就是一个好新闻。因为也是巧合,老军人当年的部队正好也就是我当时待着的部队。这也就完成了新闻连锁的逻辑关系。于是回到部队,我就把自己的想法报告了首长。现在回想起当年的首长,我一直很感激。觉得如果没有他的开明,如果没有他的有意培养,说不定就不会有我后来的发展了。
当时采访这篇稿子的时候,我写了很多提纲,想了很多采访的主题。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当我见到这位于是哥觉的老军人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成了这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信念。他说别写他了,因为他还活着。写写山后的那些石头吧,他们已经和天地同在。当我到山后去看的时候,震惊了,那里大小不等的石头上都刻着人名字。我明白了,这些人名正就是老军人的战友。现在回想起来,那一次的采访根本就不是采访,而是一种精神的洗礼,一种对生命的净化。当然了,稿子后来很成功。不过那一次我没有喜悦,因为也就是从那一次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新闻,做新闻其实不是记者的能耐,而是事件本身的力度。
也许就是因为在部队的经历,当我回到地方上从事新闻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一次无意的闲聊中知道我们小县竟然也有一支神奇的部队,只有几名战士,他们几乎也是和外界隔绝,是日日夜夜守护一条据说是很重要的通信线路。当时我也是刚从部队回来才两年,军人的那种情结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弱。记得当时市里一家报纸的记者朋友来县上采访别的什么。我觉得不该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把线索告诉了他。他一听很是激动,马上就和我商量,一定要去看看。看看那些战士在很狭小的空间里到底是怎么执行任务,怎么去生活。为了能把采访搞好,我们提前通过民政部门给部队做了通知。去的那天,我和朋友特意还买了很多吃的,还拿了酒。心想,都是年轻人,说不定去了会好好的开怀一回呢。
当年不像现在,出门考虑的是坐什么牌子的好车。当时县上车很少,再说了,那时候当记者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想着把稿子写好。我们在县里雇佣了一辆电动三轮车。现在觉得都滑稽可笑,可在当时我们却觉得那和奔驰一样的豪华了。那一次采访很成功,当然了,我和朋友也都喝醉了。当我们再回到县上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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