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夏天一个黑暗的格言

2009年夏天一个黑暗的格言

香莎散文2025-04-02 20:28:30
克尔凯郭尔说:生活是一个黑暗的格言。我感到万分的正确。2009年的夏天,我很困惑,无名的惆怅,无故失意,极端的空虚,极点的颓废。我想我是深受到克尔凯郭尔的影响,我不敢想象我该怎样度过这个夏天。我很无奈
克尔凯郭尔说:生活是一个黑暗的格言。
我感到万分的正确。
2009年的夏天,我很困惑,无名的惆怅,无故失意,极端的空虚,极点的颓废。
我想我是深受到克尔凯郭尔的影响,我不敢想象我该怎样度过这个夏天。
我很无奈。
一场雨之后,天晴了。从阳光中走下来,我又回到了我的房间。
这已经是2009年的夏天。
模糊的光线在时间中交织着各种字符,它们嵌入摊在桌子上的书页里,向我展示了一种状态。
无疑,这是一种状态,在一个春天已经结束的日子,面对降临的黑暗,似乎只有摸索到那些神秘字符的笔划,才可以为存在勾勒更多内容。
这个时候,我正在阅读克尔凯郭尔的日记。“衡量一个人的标准是:在多长的时间里,以及在怎样的程度上他能够甘于孤独,而不在乎是否得到他人理解。”克尔凯郭尔向我诠释了一种独处的状态。一个人与一群人,在时间与存在中所保持的关系。
2009年的夏天,一切似乎刚刚结束,又刚刚开始。我待在房间里,一个人,除了呼吸没有任何回音,淡淡的紫丁香从楼下飘来,这是我熟悉并喜欢的味道。
从很长一段时间开始,我似乎一直在面临这样的生活:从一个人的状态里走进去,然后走出来,像一只鸟,随时可以飞,随时也可以收拢双翼。
我会在休息的日子里闭门不出,或者选择在黄昏和疲倦的时候,绕着古城墙下的小公园散步。或者找个极端没有理由的理由,去痛饮一个晚上,然后孤独的回家,让黑暗实现生活的格言。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爱情,原来的开始是陪伴,但我也渐渐地遗忘,当时是有怎样的人陪伴。
在来来往往的人流里,我能够看见发生在时间内外的一些隐秘的变化。这一切,都足以让我深深的沉浸进去,试图去抓住一些东西。
2009年,当一场雨来了又走了,我再次从阳光消失的背面回到了我的房间。
那是让我缓慢流动的一个截面,缓慢,这是与时间合拍的一个词语,“只有等一切都真正缓慢下来,心灵才会寻找到自我。”
此时此刻,当我坐在书桌前,我已经能够把身体缓慢交给模糊的光线,看着它们缓慢地通过语言的支解去与灵魂的火焰接触。
这一切都充满了热力。2009的夏天才刚刚开始,我已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量弥漫在身边。这不同于激情与勇气。
在时间的岸边我已经走过了三十八年。三十八年的人生故事像脚印一样展示在我身后,我已经不能够回头,去篡改或抹煞那些脚印的深浅。
一朵花,它可以恢复前一花季的怒放,一片阳光,它还可以继续去披露土地的秘密。人生如棋不是棋。棋输了可以重新来过。时光却不会因为哪个人迷路而折回。一些人,已经永远无法去与过去的人和事重逢。
无论如何,我已经失去了那样的勇气。从燃烧的岁月中走出来,怀旧是令人感伤的。
现在,三十八岁的事实证明了我需要去经历另外一种历程——冷静而不乏意义的历程,即让我的秘密情感在沉浮之后趋于澄静。保持水一样的澄静。
在这个夏天到来之前,我刚刚疏远了我生命中的几位最好的朋友。
我无法不称他们为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们曾经给予我太多的感动和震颤。但我又不得不与他们保持一种距离。距离会产生美丽,并制造安全。
那些钦佩我的人称赞我,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爱我;那些和我交往的人虽然认可我,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在骨子里诋毁我;妻和孩子深爱我,但我却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相互依靠、团圆。
是的,在一朵花正在盛开的时候,我所担心的不是它怒放出来的美丽,而是开放能够维持多久。所以,我又重新回到了我自己的世界。
是的,其实我并非万念俱灰。因为我是一个理想中爱的追随者,在我的无数篇文章中,我都在追寻,追寻那种幸福。
然而,2009年的夏天,我的感受是痛苦至极的。
我被仓央嘉措的爱情搅得很悲伤,我被克尔凯郭尔引诱而又抛却式的爱情搞的很颓丧。
真正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真正的爱,会把自己的搞的很忧郁、很黑暗。我知道,在我的生活中,我永远不会去成就永恒的爱。
爱和信仰,仅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人必须要选择。
克尔凯郭尔在《非此即彼》里这样说:“如果你结婚,你会后悔;如果你不结婚,你也会后悔……不管你结婚与否,你都将后悔。相信女人你会后悔;不相信她你也会后悔,不管相信与否,你都将后悔。上吊你会后悔;不上吊你也会后悔,不管上吊与否,你都将后悔”。
我当然不是克尔凯郭尔。
然而,阿桑却这样唱着:
让我脆弱的爱,让我痛苦的爱
让我迷失的爱,但我还是渴望爱
让我温暖的爱,让我美丽的爱
让我微笑的爱,但我还是害怕爱
每天,在所有的光线消失之后,在阒寂中只点一盏灯,然后对着镜子去看闪烁在我眼里的光亮。
我的书桌上始终放着一面镜子。在这个世界上,镜子的存在是多么具有必要性——它为恍惚的人找到了自己仍然存在和活着的佐证。
在无数个欢乐与痛苦并存的日子,在世界深处的黑夜里,我的面前搁着镜子,我会去看镜子中的那个女人,看她从眼角到额头再到嘴唇上隐秘的纹路之间所发生的细微变化。
变化是令人惊恐不安的。当一切变化都成为事实,披露在灯光下的那个影子,只是一个被剥掉了外衣的孩子。
2009年,我已经学会通过阅读和写字的方式去找到好好活下去的姿态。
我应该像克尔凯郭尔那样“本真的存在”。
语言的力量制造了另一种火焰,它们在我眼前闪闪烁烁地发出诱惑。
在一些不能平静情绪,异常不安的日子里,我和一位女网友保持着联系,她告诉我:生活中除了别人,还有你自己。除了感情,还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做。这是我能够记住的语言。
为一种状态而洞悉一切并富有的保持内心的完整。这样的豁然,是我所需要的。
在一些飘雨的夜晚,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这时候,我没有去想更多的人和事。
从美国女诗人蒂丝黛尔的诗里我只是在品味着那种叫做孤独的意境:“随着岁月的逝去,我的内心越来越富足,和青年时候不同,我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同每个新认识的朋友,都一见如故,或者一定要用语言把思想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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