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的砖款和点滴往事
“骗谁他也不能够骗我啊?”爸爸又来我家给我送他自己家种的不上化肥的白菜和地瓜还有几棵大葱,他知道我住楼不能够有地方储存冬菜隔几天都要来送菜的。其实我也是希望他来,好能够和他聊聊天。不是我做女儿的不孝顺
“骗谁他也不能够骗我啊?”爸爸又来我家给我送他自己家种的不上化肥的白菜和地瓜还有几棵大葱,他知道我住楼不能够有地方储存冬菜隔几天都要来送菜的。其实我也是希望他来,好能够和他聊聊天。不是我做女儿的不孝顺,实在是因为有继母的爸爸家我不适宜经常去,去了我们爷俩也不能够说什么“悄悄话”。其实不是什么悄悄话,是怕自己哪里说的不好让继母多心——虽然她已经把爸爸当作亲老伴儿了,对待爸爸的情感已经很到位,但是毕竟不一样,我只是希望爸爸快乐就好了。如果不是因为爸爸还有个老伴儿,生活上还是那么要强地去拼搏,他去年完全可以不去那个可恶的砖厂打工,去年爸爸因为急性胰腺炎住院半个月差点要了命,痊愈后还没来得及恢复好又去那里打工,而这样的工作是早上5点开始到晚上5点结束的,而爸爸又要骑50多分钟的自行车到开发区那边的一个厂子去打更。其实他是做了24小时的工作的,就这样撑了下来,大半年赚的钱70%没有到位,直拖到了今年的春天无奈的爸爸才在砖厂要来了砖顶的工资。他把这3000多元钱的砖卖给了谁了呢?卖给了我家老邻居的姑爷了,据说那是一个包工头,他是在浴池洗澡的时候邂逅了打扫卫生的爸爸,和他寒暄客气得不得了,还有意让爸爸上他的工地去打工,爸爸被他的真诚打动了,就说了砖厂欠自己工资的难事,看看他能不能帮着销售点砖。那人一口答应下来。爸爸第二天就雇车带人把砖拉到了工地,连运费都是我爸爸先垫付的。工地的负责人只给了他一个收条,爸爸也就信任地离开了。说好了,过家天那人再去浴池洗澡就会把钱给爸爸的,这个“过几天”一过就过了大半年。打电话不接,找人找不到,爸爸按捺不住了,才和我们说了这事情,嘴里还是那句“骗谁他也不能够骗我啊!”爸爸坚定地认为,凭他在我们家那老地方住着的邻居关系和他那么多年单身一人带着我们姐妹三个艰难地生活的经历哪个有点恻隐之心的人也不能骗他这3000多元的钱啊,他觉得那么大一包工头,在辽源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吃顿饭也要几千吧,再少也不能够少了爸爸的这点钱啊。可是就是这个念头让他怎么也想不开。坐了坐,又念叨起来他的“砖款”的事情。“骗谁也不能够骗我啊!”就是这句被爸爸念叨了大半年的话让听了的人都嘲笑他的愚。不骗你骗谁啊?可怜的老爸,我只能够安慰他,快了,快要回来了,帮着办事的人说年底差不多,您就放心吧。说完了这话,我再补充一句——您就别再问了,如果需要买什么东西您就和我说。我知道爸爸现在不可能和我说什么,他手里也有生活的钱,可是谁不希望自己花自己挣的钱呢?那样多心安啊。可是也许就像宿命的老人们常讲的那样,去年爸爸就不应该挣那钱。他得了那么重的病,在医院里没手术都花去了7000多,还没等着痊愈就去上班,拼命地又工作了大半年……我实在不愿意想下去。因为我这个做女儿的实在是脸红,爸爸已经59岁了,还在为了生计做着和年龄不相称的体力活,而我却不能够把爸爸的晚年安排得舒服一些。因为爸爸还有个老伴,他们已经一起生活了8年了,和我亲生妈妈共同生活的时间已经无二,他们的感情已经很好了,所以在我继母面前,爸爸是个男人,是个需要养家的男人,因为有了老伴儿他还觉得自己很年轻,自己肩上还有责任,自己不算老人。当初给爸爸找这个老伴的时候是我们姐妹三个都结婚出门以后。单身生活了将近20年的爸爸应该有个怎么样的老年生活,我们姐妹也在一起讨论过,都说儿女不希望父母再婚,那是在旧时代的时候,怕孩子小受气,怕影响孩子成长,一切都怕儿女如何,而到了老年不希望老人再婚的大多数理由就是所谓的给儿女又添累赘之类的说法,很多老人都压抑着自己孤独地走完晚年。我们的爸爸是33岁的时候开始拉扯我们长大,其间受了多少苦难和折磨,从一个正是壮年的男人到一个沧桑半百的老人,他一定自己的幸福都没有,吃饭穿衣任何的选择都是先考虑我们的感受,而今爸爸遇到了他心仪的女人,我们也希望他能够有人好好地照顾过个像家的生活,于是我们同意了,他们的结合也很幸福。我们亲见爸爸的衣服齐整了,袜子总是干净的,不同季节换季了爸爸总是穿得得体,最主要的是每日三餐总有人做个可口的摆在桌子上等他回来吃……这是爸爸的幸福,他每日工作起来都有了力气,面色红润,走在人前都被人赞扬说有了老伴就是不一样的啊。我们听着心里也安慰。虽然我已经努力地兼了不同的工作也拼命地为爸爸攒养老保险钱,可是他还觉得自己只要能够干点什么就不愿意拖累儿女,于是去年就留下了这么个烦恼的事情。
我真想拿出那些钱告诉他,说这个已经要回来了,但是我知道骗不了他。于是想着这个最普遍版的所谓的农民工的债务问题应该怎么样去解决。现在就变成了和包工程的人去理论这事情了,真是不自量力啊,我想爸爸这样的事情在这个社会里的位置。起诉?十年官司穷破门,谁能够禁得起这个,为了区区3000多元钱,也就是这3000多元钱是爸爸大半年里拼着命工作的酬劳啊,一个大病初愈的老人24小时里工作的血汗钱。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要埋怨继母几句,因为是因为她瞒着我们不告诉我们爸爸才得以能够在暗地里继续着这份工作。她说是爸爸不让告诉我们的。唉!我知道,爸爸是个有女人的人,他有了自己的老伴儿,他要争着表现自己是个她可以依靠的男人才去拼命的。我想我这个已经成家了的女儿能够读懂爸爸的心。
是啊,只要他快乐……但是不起诉上哪里去找这个人呢?这样的人的脸皮和自尊你要是等到他主动找你还钱还是不可能的。
记得小时候这个人的儿子还和我们一起玩,那个时候他是个比我们小好几岁的聪明孩子,一上姥姥家来串门就必然到和姥姥家只有一墙之隔的我们家来玩,不是因为我们家小孩子多是因为我们家门槛“低”谁都可以进来“祸害”,用我爸爸的话说那叫“作妖儿”。没有女人的家庭我们姐妹三个也像个野人,哪里有女孩子的影子,尤其是妹妹因为学校离家近经常把一些同学领家来玩,把家翻弄得天翻地覆的,炕上地下,屋里屋外,可以尽情地摆设,桌子椅子怎么高兴就就立着,一些孩子还可以穿着鞋抗上地下地跑,头上蒙着纱巾和布帘钻来钻去,直到我放学回家,她们一声大喊——“妖女大姐”回来了!才赶紧把东西撤下去,霹雳啪啦地一团乱。因为那些同学和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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