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飘零在那个秋天
题记:这是一个发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真实故事,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悲剧!席慕容说:“青春的美丽与珍贵,就在于它的无邪与无暇,在于它的可遇而不可求,在于它的永不重回。”人们都说人生的第一个二
题记:这是一个发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真实故事,这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悲剧!席慕容说:“青春的美丽与珍贵,就在于它的无邪与无暇,在于它的可遇而不可求,在于它的永不重回。”人们都说人生的第一个二十年是为了别人而活,度过了人生漫长的前二十年以后对于我们又将意味着什么呢?或许我们曾经思索过,后面的几十年是为了自己而活。是吗?那也未必。人生的第二个二十年是为了妻子和孩子而活,在家里你就是顶梁柱,你就是支柱,你在家中是举足轻重的,有时候没有你还真的不行,为了养家糊口你不得不干那个你或许并不满意的工作;第三个二十年孩子们已经长大,父亲这样一个角色已经渐渐的淡去,孩子再已不会过分的依赖你了,在整个社会生活你才有机会真正的做回你自己,许多往事又会像浮萍一样重新回到你的脑海里,久久的不能散去;特别是青年时那些青春过往的回忆又如春天那美丽的奇葩一样又重新在你的脑海里绽放。是啊,我人生第一个二十年里,埋在老师严厉的目光之下,数十载的春华秋月快要结出丰硕果实的时候我却从树上掉了下来。是谁曾经说过,当你不能改变环境时,你就只有学会适应环境,否则你将被时代所遗弃。是的,经常听见大人们埋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自从高考制度恢复以来,它曾经确实给中国带来了一大批有用的知识分子,现在已经在祖国的各行各业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是就如所有的事物一样有生必有灭,高考制度似乎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虽然说短期内它不可能被废除,但是高考制度的负面作用却已经向社会主义的中国渗透了。当代中国教育体制下知识分子是怎样的一副嘴脸呢,是油嘴滑舌,还是自命清高呢,我不得而知。或许只有等到教育体制改革后我们才能够听到更多关于当今中国教育的弊端。
我是一个中国教育体制下的牺牲品,高考之后我开始了步入社会,如今几经沉浮,在世俗人的眼里我是一个家庭和睦、事业有成的商人,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内心的苦楚呢?青涩年华里的遗憾、青年时恋人的无故背叛,所有的一切都令我感到非常的感伤和无端的失落。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二十年前的无故背叛使今天的我都不能释怀,是什么使她能够那么狠心的伤害我呢?是我的家庭原因还是她已经真的不爱我了?
再过一个星期就是清明节了,我想这二十年来家乡也该改变了不少;也是二十年前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而离家出走,这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家乡,偶尔也有从家乡寄来的信,可是我都很少回信,一方面那次的伤痛已经结成永远的伤疤,而如今家里人的生活也已经没有太多的负担;妹夫每次总是说你快点回来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应该回来给王伯一个交代啊;另一方面我每天都要处理许多繁琐的事务,家里的事情也非常的琐碎,根本就没有时间回去。现在儿子已经在读大学了,这个清明节学校放假就带着他回老家省亲,顺便把仍然健在的老父亲接到城里来享福。只是记忆中河对岸的杨柳还那样的窈窕吗?老屋门前那高大的槐树依然还健在吗?那门前的小桥还是古老的石拱桥吗?这些年来就一直没有修葺过吗?家后面在夏天还会是满池的碧荷吗?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渴望而不可及!
还记得我们曾经躺在小河的旁边,在郁荫的杨柳下面一起嬉戏的画面吗?飘,有人说时间可以叫我们忘记一切,可是很多的事情已经溶入了我的血液,这一辈子是没有办法忘记了,包括对你的一切记忆。正因为爱的是如此的深,所以受到的伤害才会如此的痛。或许你已经在那个所谓的大学里找到了中意的他,那个我这二十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象的人。飘,你为什么会突然修改志愿表呢?难道是有人逼迫你修改的高考志愿吗,还是你早就已经不爱我了,然后安排好了这一切?
人到中年对许多人和事物已没有了当初的好奇和浪漫的情怀,许多的事情在我看来已不是当初的那么简单和单纯了。一路的颠簸,从火车上下来就已经是下午了,搭车到我们县城时已经是黄昏,回老家最后一趟车是从县城到镇上,可是我依然沉浸在对美好往事的追忆中,年轻时的梦就像五彩的肥皂泡那样已然破碎;有时候自己十分厌倦这城市所谓的美好生活,想在老家买栋房子来安度余生,我已经厌倦了这种是人非人的生活。看着这纷纷扰扰的人世间,春天已经到来,万物正在复苏。流逝的岁月如深沉漆黑的夜空中稍纵即逝的流星那样匆忙。在光怪陆离的城市的上空飘荡的心灵就像落进了渺茫而万壑的深渊,只留苍白而空虚的身体在无边无际的公路上移动。
下车后天渐渐的黑了,只是路边昏暗的灯光如一个老人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可是依然在发挥着生命的余热。走过这一程转一个大弯就到老家了,从小镇上的街上穿过一条巷就是老家的公路了,夜色已经开始横在眼前了,这公路突然怎么会显得如此的安静呢?路边的黑影又让我想起了初中时每一次上完晚自习后回家时的情景,只是那时就只有飘一个人在我的旁边,而如今却是妻子和儿子了。一路上我没有说一句话,脑子里尽是与飘在一起的所有回忆,而他们母子却不停的在聊天也很少与我说话。经过许多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陌生房子后,我看到了石拱桥的影子。二十年不见,虽然是晚上可是石拱桥的轮廓却依然还是那么的熟悉,我仿佛看到了少年时骑着单车穿过这桥时差点翻倒进河里的情形,当初多亏了飘扶住了单车才免去了那次灾祸。过了桥,我想该到家了。熟悉的房子里依然还有微弱的灯光透过薄雾传出,是老父亲在家里吗,还是物是人非?这就是我阔别了二十年的家吗?是吗?怎么房子还是这般的简陋而破旧呢?二十年来他们就真的没有再盖过新房吗?我强忍着急迫而酸楚的心情慢慢的对身边的儿子说这就是二十年前你爸离开的家,那个我一直对不起的家,说完我低着头,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轻轻的对儿子说:“你能够敲一下爷爷的门吗?”儿子先是愣了一下,转头看了一下他母亲,他母亲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儿子敲了一下门,没有反应;又敲了一下,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反应;儿子用力在门上敲了一下,许久,门随着一声“咔嚓”终于开了,只看见一位老者徐徐的抬起了头,四目相对之间,那身影颤抖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移开了,问道:“你们、、、你们找谁啊?”熟悉的声音,是父亲啊。没想到二十年后再一次看到年迈的父亲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昏暗的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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