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公馆
今日并非周末,企鹅公馆观众寥寥稍显冷清,但是这并不影响夏夜的兴致,她依旧娴熟地引逗企鹅,嬉笑玩耍,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兴趣。不知何时爱上了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它们的世界是那么单纯清透,不会有勾心斗角恃强
今日并非周末,企鹅公馆观众寥寥稍显冷清,但是这并不影响夏夜的兴致,她依旧娴熟地引逗企鹅,嬉笑玩耍,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兴趣。不知何时爱上了这些可爱的小精灵,它们的世界是那么单纯清透,不会有勾心斗角恃强凌弱,想起那个令人惊惧的暴风雨之夜,夏夜便心有余悸,虽然那已经成为过去,但是心灵的阴影如何抹得去?从那以后,夏夜便觉得自己已没有资格去拥有爱了,疯狂压抑着自己。一转身,又看到那个白色身影,他每周一都来,每次都穿着白色衬衫,身形略显削瘦,单薄的让人心疼。他也许是寂寞的吧,不然为什么每次都一个人来,他也许偏爱安静吧,不然为什么每次都选择游客最少的时候来呢。似乎觉察到她的目光,他微笑了下,很干净的笑容,这时她感到有一缕阳光照射在心底,很温暖。
不知何时,公馆附近十字路口处出现了一个报刊亭,夏夜惊诧的发现,他就是报刊亭的主人。好奇心驱使着她,她随手拿起一份报纸问道:“多少钱?”他拿出纸和笔,上书“一元钱”。夏夜的心突地一紧,原来他……真遗憾呢,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情绪,每天下班后夏夜都会买份报纸,逐渐地他们之间的谈话多了起来,当然都是在纸上。她知晓他叫晨光,天生的哑,他知晓她幼年丧父,离家五年了,至于原因,她不说他也不问,他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她告诉他,企鹅是真正的为爱而爱,如果没有合适的配偶,他们宁愿独身一辈子,无论是人或是物,它们一旦爱上便会执着如一。
好忠贞的爱情啊,他感叹。目光里满是对她的好奇与贪恋。
只是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不是吗?
一日,夏夜正在工作,“夏夜,有人找,在接待室。”保卫科小何的大嗓门一贯如此。
“哦,就来。”夏夜一路小跑。当那个身影映入眼帘时,夏夜浑身颤栗,噩梦无休无止,她都那么努力忘记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你来干什么?”夏夜愤怒地吼着,
“我……对不起。”这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因生活的压力过早地衰老了,两鬓斑白,皱纹横生,他满脸愧疚地跪了下来:“你妈得了尿毒症,我们都下岗了,你救救她,无论如何她都是你的亲生母亲那。”
是啊,她唯一的母亲,要不是那场车祸夺走了她的父亲,他们一家还在共享天伦,要不是这个男人,她的人生或许不用这么苦的。五年来,未曾回家看过母亲,不是不想,而是她仍然不能坦然面对这个夺走她童贞的男人。
“你禽兽不如,我不会原谅你的,至于妈妈的病,我会想办法的。”说罢摔门而去,泪,瞬间决堤。
虽然心底有些怨恨,但是终究不是母亲的错,现在她病重如此,怎能不担心?
她拿出这几年辛苦积攒的钱,寄回了家,让继父安排一家好的肾病医院,但是那些钱毕竟是杯水车薪,只够维持短期的药物治疗和血液透析,根除之法是换肾,但是庞大的手术费又该如何去筹措?
思及于此,夏夜茶饭不思,工作也心不在焉,被馆长训了好几次,嘟着嘴挨训的她并未注意到看台上晨光担忧的目光,以及另一束好奇的目光,那束目光的主人对身边的助理说:“去查查那个女孩的资料。”而后轻柔的抚摸着怀中早已熟睡的男孩。
下班后,夏夜又一次经过报刊亭,晨光还在安静的看书,仿佛周围的一切繁华嘈杂未曾将其打扰,她心里很乱,本来很想将内心的挣扎倾诉于他,这是她多年来的隐痛,但是她害怕他会觉得她很肮脏,害怕连这么简单的关系也无法维持,她退缩了,也许他也只能是个过客吧!
不多日,夏夜接到一通电话,是母亲的,“小夜,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妈,”她强打精神,“我挺好的,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好些了,多亏了黄老板。”
“黄老板?他是?”
“他说是你的朋友呢,明天就要做换肾手术了,妈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手术台,妈想看看你……”
“妈,不要担心,我明天过去,你一定会平安的。”
“好,好,你来看我,我就舒心了。”
挂了电话,夏夜心里疑惑万分,印象中从未有过这个人啊,他到底是谁?
第二日,夏夜请了假便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来到医院,继父找了个借口回避了,房间里只剩下夏夜母女,望着母亲形销骨立,眼窝深陷,脸色腊黄,唯有那双眸子因她的到来而闪烁奇异的光彩,夏夜禁不住一阵心酸,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声安慰啜泣的母亲,哄劝着把她送入了手术室,心里担忧异常,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焦急的等待,祈祷母亲能够平安。
突然,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夏小姐,你好。”
“你是?”
“免贵姓黄。”
“是你,你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帮我?”
“我儿子很喜欢你在企鹅公馆的表演,我每周都会陪他去一次,我妻子三年前病逝了,我需要一位人生伴侣,你这么有爱心的人我相信会是一位称职的母亲。”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你孩子的后妈?”
“也对,不过更正确的说法是做我的妻子。”
“荒唐,你了解我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你的过去我都知道,我不介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被人说中痛处,夏夜恼羞成怒:“可是我不爱你,不想嫁给你。”
中年男子眸子微眯,放射出危险地光:“你难道不管你母亲的死活了吗?”
“你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你,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你好好考虑,想清楚了给我打电话。”他将一张名片强硬地塞入夏夜手中即刻离去。眼泪无声的流下来,夏夜感到彷徨又无奈。
手术非常成功,夏夜倍感欣慰,到了该做抉择的时候了,夏夜自嘲的苦笑,难得这么一副残破的身子还有人要,而且还是个有钱人,还能奢望什么爱情呢?脑中划过晨光那干净明朗的笑容,心痛的一阵窒息,此生怕是不能做到“为爱而爱”了。她颤抖着拨通了黄老板的电话……
刚刚与馆长道别,夏夜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企鹅公馆,忍不住望了一眼报刊亭,他还在那,四目相对,无言,只能无言,她不说,他想说,但是说不出。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的泪,夏夜转身上了那辆豪华奔驰,她看不到背后的晨光那无奈迷茫的眼神,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会这样子,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果然还是嫌弃我了……
一年后,夏夜回到故地,报刊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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