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忆,被埋藏在岁月里的痕迹
序一部用来祭奠逝去光阴以及死去亲人的祭文,被拉的好长好长。记忆一件事情的长度是有限的,怀念一份感情的轻重也是有限的。可究竟是什么被无限放大了,又是什么充满了我整整一个童年时光?或许我该说怀念是无限的、
序一部用来祭奠逝去光阴以及死去亲人的祭文,被拉的好长好长。
记忆一件事情的长度是有限的,怀念一份感情的轻重也是有限的。可究竟是什么被无限放大了,又是什么充满了我整整一个童年时光?
或许我该说怀念是无限的、永恒的才对。可我所谓的怀念只针对孩童对过往事物地回忆。倘若换成是大人,或是现在的我,我情愿用思念、追忆来表达自己对故人的依恋。
男人的情感多数时间是发泄在女人身上。这里的女人必须是特定的人。我偏不愿无限制的将情感浪费在徒劳无功的情情爱爱上。倒不是我无情无欲,只不过是我尚未有勇气去为情爱粉身碎骨,仅此而已。
这是我的回忆录,大多记录生活琐事,没什么特别。不过略去有关我的感情经历不提,事实上也没必要提,也可以说成是我没脸提,也不是怕你们笑话,只不过是自己不愿再虐待自己一次。
我主要是想体现亲情地伟大,在这些文字里表达出来。我爱我的家人,虽然那样的爱还没能超越自私的人性的束缚,但那不表示家人对于我的关怀也同我的爱一般。
原本上下代之间的情感付出就是不平等的。孩子对于长辈的爱往往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因为父母对于自己的付出被自我感知到后,人出于善良心理的作用对父母之爱的反弹罢了。
都怪我信了“人性本恶”的观念。所以我从来都是不喜欢过去的自己,哪怕是前一秒的自己。
我坚信后天的教育是可以让一个人往善的方面发展。而身教重于言传,我的善良心理的形成,绝对脱不开家庭和谐氛围的熏陶。
当我还没想到,我的成长的代价竟然是父母、祖辈的老去。倘若叫我早早明白过来这个道理,我情愿一辈子只做小孩子,那样,祖辈们就不会因我成长而辞世,父母也不会因我成长而衰老。
其实那样的变化,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我就是恨透了自己。为何人一出生就不能拥有一颗成熟的心智?为何孩子总是要从自私,恶劣,无理取闹从脱变出来?
过去之事不可多想,但也不得不想。想多了,整日一腔不愉快的情绪,是对不起当下的美好时光。要不想过去之事,那么对于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就不能很好的得到忏悔。所以,借着闲情,我写下了这么一些东西,不管好坏,总算是情感的抒发!
2012/05/07
小枢
正文
村头有棵百年大樟树,每到夏天就会用它繁茂地枝叶为生活在村里的人带来一片阴凉之地。
夏天午后,当太阳渐渐退出一天的戏份,不再耀武扬威的用自己的热度占据整一个夏天的白昼的空间,并且源源不断地要人在烦躁中一次次记忆夏季地曲调――燥热,就对了。
午后,路上人多了,尤其是孩子,被太阳压抑了整一天的玩闹的心,借着午后的一丝凉意才可被允许释放他们作为孩子的天性来。
事实上,我早已经忘了那是种怎样的感觉。午时在树荫下的感觉到底有多好?
主要还是长大的缘故,还有就是因为有了空调,它部分代替了树荫的存在价值,这才是现在夏天里最难以割舍地另一半才对。或许小时候,我的另一半也不会是树荫,而是冰棍、凉草,总之不是凉白开,但可以是果冻,而我似乎忘了我是几岁开始才吃到果冻的。
我们家就在“樟树下”,这是我们村子的名字。上代人在感恩樟树赐予村民们的恩惠,他们始终不忘那些岁月树荫所给予过我们祖先以最最柔情地呵护,那便是用自己的身体去遮挡无情的光热,或许那对于它本身也是有利的。可淳朴地世界观总让祖先们以人的思维去看待树的感受。
村民们总是在午后提着水桶去冲刷被炙烤后的水泥地,再顺便喂些水给大樟树喝。
那时我还小,见了水,总是想玩的。因为被冲洗过的地面,会有一淌淌积水,浅浅地,刚够打湿脚底板。
我不敢长时间光脚踩在水泥地上,即便是在午后被水冲洗过的路面,因为残留在地表的余热仍旧有灼烧孩童时的我的细嫩的小脚丫的能力。
那时奶奶尚在人世,只要她没去庙里拜佛,每每这个时间,吃完了饭,她老人家就要搬出张坐了多年的陈旧的竹椅子,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奶奶不很怕热,蒲扇主要还是用来赶蚊子。
夏天的蚊子多,尤其是在草丛旁。还没有全黑以前,外面的蚊子是最毒的。到了星星月亮占据整个天空之后,蚊子就像是突然消失在了户外一般。但我不敢保证每只蚊子都那么乖巧的遵守规律,在我认为它们不该再次出现在露天底下的时候。正如我总习惯性地认为白天蚊子不敢嚣张一样,其实白天它们照样会来咬人,包括我。
那时我还小,总不能很利索地消灭进攻我的蚊子。我讨厌它们,因为我没招惹它们,它们却来欺负起我来。小时候地我总那样抱怨着自己的遭遇在奶奶身旁哭诉。
奶奶说,它们是饿了,才要吸人血的。要是不吸血,它们就要饿死了。
其实我才不怕蚊子吸我血,只要给吃了血不觉得痒,我就不会打蚊子打的大汗淋漓了!
小时候家里养了只哈巴狗,挺可爱的,就是没什么肉,倒不是我虐待了它,只是它老爱挑食。
因为我喜欢肥些的宠物,总是觉得它们要肥肥地肉肉地才可爱,只却忽略了肥胖对于动物而言也是种负担。那是在我八岁那年养死过一条肥金鱼后的醒悟。
妈妈说金鱼的死因是吃了过量的饲料,把肚皮给胀破的。
我以为它爱吃,而且还没吃够。因为每次当我投下饲料,它总先一口气吃下两三颗,也许它会赶不急趁其他鱼到来前抢占更多的饲料。
我实在是对它偏爱的很,以至于它英年早逝。它太胖了,圆鼓鼓地肚子,游动时摇摆着尾巴,肚子就跟着晃。它游的很慢,可能是受不了自己的大肚子吃住了太多水的阻力。
要把它放生到河里,只怕难有一次能逃过天敌的魔爪。自然,我是舍不得放它回归自然的。那倒不是因为我为人心善,而恰恰相反,那是自私地表现。是呀,要将它放跑了,我玩谁去?
好了,继续说它的死因吧。照妈妈的吩咐喂完了鱼,我总不忙着收起饲料。我还的等鱼儿们分开,只要那些小瘦的鱼们不再纠缠在肥鱼身边,就算是分开了。只有那样,我才能保证下一次投下的饲料肯定进的是肥鱼的口。
有时候瘦鱼们不配合,把我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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