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过用力的青春特别荒芜
雅典告诉我说,她听到了史无前例最狗血的告白。“雅典,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我心中的雅典娜,是我心中的黄蓉。”雅典拍着胸口,大大眼睛里装着热烈,努力将那一幕还原在我面前。我笑的前仰后合:“是何亭吧。”雅典
雅典告诉我说,她听到了史无前例最狗血的告白。“雅典,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是我心中的雅典娜,是我心中的黄蓉。”雅典拍着胸口,大大眼睛里装着热烈,努力将那一幕还原在我面前。
我笑的前仰后合:“是何亭吧。”
雅典诧异:“你怎么知道?”
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赊敏说的。”
事实证明,有时候撒点小谎是可以理解的。“你怎么总跟她粘在一起。”雅典柳眉倒竖,十分不满。
雅典,与智慧女神其名,与以女神命名的城市同音同字,我想,这世间,大概也只有她可以如此狂妄,如此高傲,却也是真真的担的起这个名字。
该怎么说明雅典和赊敏的关系呢?
打个比方。
若说她是雅典娜,那么赊敏便是与她处处相抗的波塞冬,她们的战役从她们进入这所学校分到同一个班级起便开始无休无止的漫延,不知道是谁先挑起了头,但也许是两人都有错,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从第一次的口角之争,随后越来一发不可收拾。
若雅典当选了班长,那么赊敏一定要动员老班人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推举她坐上学习委员的宝座。
若赊敏在一次考试中与雅典考了同样的分数,那么在下一次考试雅典必定超出这个分数好多分。
若雅典在圣诞晚会上献舞,那么赊敏一定会拉响她引以为豪的小提琴。
若赊敏不开口和雅典说话,那么雅典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看赊敏一眼,就算她们在同一个班级趴着同一张课桌,一条细细的分界线将一张刷着黄漆的板子分割的泾渭分明,两军对峙,只有在战争爆发的时候才会逾越分毫。
大大小小的战役一场场的收尾,又一场场的擂响战鼓,四面楚歌,绝境逢生,雪上加霜,谁都曾把谁逼的无路可走,无路可退,谁都曾被谁嘲笑,仿若泼妇般的恶语相向,指手画脚,刻意羞辱,却从来没有一场战役如同这一场一般气势汹汹的逼进,带着无尽的戾气,我眨眨眼睛,便仿佛闻到了尸骨遍地的惨烈。
何亭,再普通不过的名字,比起雅典瑰丽缤纷的仿若时刻在聚光灯下的生活,他的确太过平凡,以至于同班这么久,雅典从来只知靖哥哥,却不知被称做靖哥哥的何亭。他像追光灯一样追随着她的舞步,一步步沦陷,比起她众多的追求者,他的确太过普通,太过愚笨,以至于在第一次跟踪她的时候,就被她发现。
雅典毫不犹豫的揪出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何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问他,你当真喜欢我,何亭不明所以,却仍旧是点头,于是雅典挑挑眉毛,那好,证明你的真心的机会到了,雅典用力一推,何亭便跌进了如狼似虎的包围圈。
待何亭抬起头来的时候,雅典飘逸的长发在人群的缝隙中打了一个漩便突突的跳走了,留下无法逃离的他在人群的包围中红了眼眶。
赊敏亦是红了眼睛,对着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咬牙切齿的吼,你个窝囊废,随后一拳头吻上这个程咬金的鼻梁,何亭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再也没了知觉。
于是此次的战役如同以前无数次的一样,雅典高傲的仰起脖子,将整张课桌理所当然的霸占,用灌了红墨水的钢笔在米黄色的木桌上写上胜利的不可一世的词汇,耀武扬威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何亭裹着纱布的鼻梁,他鼻子一酸,鼻涕险些掉下来,却是强自忍住,牵起赊敏的手,走进雅典,走进黄色的课桌,这个他偷偷凝视过大半年却不敢靠近的高挑身影。
走近了,走到了,他却并没有说话,只是扯着衬衣的衣角将墨迹未干的红色笔迹抹的一塌糊涂,随后哼哧哼哧的扛起自己的课桌与雅典和赊敏的课桌对调,在他做着这一系列荒唐的事情的时候,一向以粗暴真爽自诩的赊敏却一句话也未说,甚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课本和何亭的课本做了对调,至于雅典,在重谤冲击之下,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私自调换课桌,我要去告诉老班。
这时,粗暴的赊敏终于不负众望的暴发了,她扯着嘴角,大着嗓门说,好啊,顺便别忘了将你自己在课桌上写的骂人不带脏字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老班。
雅典气的浑身颤抖。
赊敏却一改往日的雄风,没有趁此大好机会加以言语攻击,她垂下眼睑,将自己的课本摞的整整齐齐。
如此颜面无光的扫地,雅典视做奇耻大辱,发誓不会罢休,于是在晚自习开始之前,她在小树林里堵住何亭,你的喜欢还真是如此廉价,追我不到,便去和我的死对头搅和,求爱不成,便恼羞成怒,和我作对,何亭,你知不知道你很恶心?
面对雅典的羞辱,何亭真真是伤透了心,他向来笨嘴拙舌,不擅言语,连告白也是那样的差强人意,明明是喜欢的,在梦里梦到过无数回,可到了嘴边,溜出来的话却变了样,他这样科科挂红灯的留级生也将自己话里的意思听的真真切切,他是因为她的外在,而喜欢她,他慌乱的不行,越是想解释清楚,却越是弄巧成拙,她讨厌他,从表情到言语,毫不加掩饰,所以,他有些心灰意冷的说,对不起,我会离你远远的。
面对何亭的低声下气,雅典瞪大了眼睛,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愤愤的吐出三个字,窝囊废。
这一次,何亭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再笨,再蠢,也明白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道理,况且,比普通人更优秀也更心高气傲的雅典,就算他将头低到尘埃里去,除了换来她更上一层楼的鄙视,他不会得益分毫,所以,他所幸,真的就什么也没说,直到赊敏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她说,我不想再和你斗了,不过你也别以为我是举白旗投降了,如果你来招惹我,我一样会还施彼身。
雅典不蔑的眯起眼睛,赊敏,说这样的话也不怕贻笑大方吗?众所皆知,从来都是你招惹我,我何时去招惹过你。
在外人眼里,的确是赊敏一直在挑衅着雅典,因为雅典太聪明,太高傲,她的攻击都是隐晦的,不令人察觉的,而赊敏的招术,如同她直言不诲的讲和一样,是犹如龙卷风暴一样猛烈的过境,每一粒翻卷起来的沙砾,都有着猎猎的风声在摇旗呐喊,所以,何亭才会求她,不要再为难雅典。于是,这个以粗暴真爽自诩的女斗士,为了她的爱情,甘心的脱掉盔甲,拨掉身上的刺,做一个温顺体贴的女友。
因此,赊敏只是握紧了何亭的手,转身离开。尽管这场爱情是她用她的卑微和委屈求全换来,一开始,便输的一塌糊涂,不过,她也有她的坚持和底线,既然是交换,那么就要有物有所值,所以,她说,你可以不喜欢我,可以念着雅典,不过你只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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