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正生命

公正生命

袒缚杂文2025-08-13 02:56:23
每个人对待生命都有着不同的认识,各异的体味,纷杂的态度。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个神秘莫测的未知体。每个人都在或快或慢的改变着自己对生命的感受。这种感受如果不是成熟的进步,便就是就是懦弱的倒退。懦弱的人对于
每个人对待生命都有着不同的认识,各异的体味,纷杂的态度。因为生命本身就是一个神秘莫测的未知体。每个人都在或快或慢的改变着自己对生命的感受。这种感受如果不是成熟的进步,便就是就是懦弱的倒退。懦弱的人对于生命来说就是一个摇摆不定的附属品。
然而,又有几个人持之以恒的坚持过自己对生命或者生活的观点呢?撇开错而持之的顽固,仅是坚持己见的正直又有几多呢?其实哪怕仅仅是坚持也是一种可贵。
对于生命我一贯的顽固,无论老师的诱导还是家长的训斥,都不曾使我“开化”。我不可能来转变长辈们的观点,因为他们满身装有有几十年的经验和经历。我只能悻悻的绕过,去追寻自己的道路。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统一模式,也没有那么多的千篇一律。无论人们怎么看待和认识生命,我们只要有一颗正直,博爱的心,我们就无愧生命。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为什么非得拘于一格呢?
因此,我在抒发我的观点时,并不排斥也不贬低或者诋毁那些与此观点相悖的言论或者思想。毕竟世间道各异。
我出生在一个清贫农家,而家之不幸又常顾左右。所谓屋漏偏逢连阴雨,不断的磨难让我的学业遭尽威胁。然而冷雨铸强人,连续的挫折虽让我历经艰困但也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念。大学里,大多的时候我会因为自己的学业而做出一些与正常学生不相符的观点和行为。比如我会因为一些经济问题而耗费我的很多时间和精力。因此我的一些大学老师很是反对甚至排斥我的这些做法,甚至认为我在自找苦吃,徒寻烦恼。他们抛出“不该你承担的你就不要承担,该你父母做的还是要你父母做”的观点。我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观点的,特别是一个“该”字。虽然里面或许包含了一种师长对学生的怜爱。
该,应该,理所当然的意思。那么“该谁做”就是理所当然的由谁承担。在中国,似乎孩子自打出生起到成家前所有的生存和生活义务都应父母来承担。当然好多成家之后的义务延续暂且不提。我的疑问是中国的父母为什么承担的总是那么多呢?曾有朋友问我哪个国家的孩子最幸福,我告诉他说中国。朋友大惊,问我原由,我说因为中国的孩子太受宠。中国不富,但中国的孩子最富;中国有点穷,可中国的父母最穷。
记得儿时,我家境不错,当然,也是相对而言。父母是忠厚勤劳的人,凑了一些钱买了台“铁牛”——农用拖拉机,去很远的山上拉沙子,石子和石灰。他们很是卖命,几乎顾不得休息。就这样,父母给别人拉去了盖楼厦的材料,而我家的房,依然是三间低矮的泥砖房。尽管如此,全家却很满足,因为父母拼命的工作,让他们的两个娃上学不用欠借学费,而且十天半月的还能让一家老少改变一下生活,买点肉打打牙祭。我和哥哥还经常能吃到父母亲出车回来特意给我俩捎回来的锅盔。这常让乡亲们羡慕不已,要知道,当时哪家的厨房要是五味俱全,便是“了不得”的事。父母也被乡亲诩为最能干的人。父母因为厚道,人缘也非常好,无论哪家需要帮忙或者借点东西,只要有能力,父母从不推辞。改变生活的话,也总是给要好的邻居送上一些。在我的记忆里,父母甚至对要饭的都很友好,从来都没空过,而且都给的很多,甚至在以后我家里困窘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家的大门上也就因此用毛笔写了很多的类似诗歌的祝福话。因此父母也是乡亲们很敬佩很尊重的人。
父母的拼命,终于也让我家的泥转房变成了四间宽敞的平房。这在村上是很鲜见的。父母开玩笑说,有了平房,我家的娃就不愁媳妇了。听了这话,我和哥哥乐呵呵的,虽然当时还不知道媳妇是何物。邻居对我说,你乐什么,房子一般都是要给老大的。我一听哭了,问母亲是不是真的。母亲摸着我的头笑着说,再等两年,会再给我盖一所,到时候我的还要比哥哥的新呢。我破涕而笑,而父母却着实的比以前更拼命了。
在我小学二年纪的时候,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下着雨,我和哥哥做完作业,打了把雨伞去村口着急的张望,因为奶奶告诉我们今天父母要出车回来了。我和哥哥一样,急切的盼望父母的归来,当然还有那黄灿焦香的锅盔。然而,直到黑夜像一个罩子一样和着风雨弄黑了寂静的村子,也没有看到父母的身影和我家的“铁牛”。我和哥哥怏怏的回了家。或许他们走慢了吧,哥哥对我说。第二天清晨,我和哥哥被一阵低沉的啜泣声惊醒。透过门缝,我看见一个我和哥哥从没见过的人双手紧紧的扶着奶奶,而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一种不祥的感觉顿时袭遍了我的全身。
过了几天,父亲开着我家的“铁牛”回来了。父亲脸铁黑,没有像往常回来那样先抱抱我拍拍哥哥。而铁牛,面目全非伤痕累累。我和哥哥哭着问母亲哪里去了,父亲只是说去了姥姥家,然后就又急急的走了。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母亲回来了。是被从车上抬回家的。她的两条裤腿高高的挽着,我看见母亲的双腿有很多很大的坑,而且很多的泡,走进一看,竟能看见骨头!我和哥哥吓呆了,好大一会才不约而同的“哇”的一声哭起来。就这样,母亲在家一躺就是一年。在这期间,母亲又因为一个落井下石的乡亲而额外的大病一场。原因很简单,同村的一个异姓长辈看到我家出了灾难竟然赖着不付我家的沙子钱,对于当时病重的母亲来说,心理上的打击远大于身体的损伤和金钱的所需。遭此厄运,让我和哥哥幼稚的心灵早早的读懂了乡村的人情世故。但是不久那个落井下石的人家也遭受了同样的厄运,他的儿子开拖拉机在我们村路口翻车身亡。母亲知道后叹口气说太可惜了,年幼的我随口吐了个活该,一旁的父亲大怒,扬手就是一巴掌,对我大吼:住嘴!他爹妈以后可怎么过啊!我吓得说不出话。父母亲是耿直的,宽厚的。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出车祸的原因竟然是父亲在驾驶座上睡着了!车翻进了沟里,满车的石灰把压车的母亲埋进了深沟,父亲所幸没有大碍。但天下着大雨,雨浇着生石灰顿时白烟四起,母亲就在滚烫的石灰下面啊!父亲高声呼救,但下着大雨的乡村公路上哪里会有夜路人?父亲疯狂的用铁锨挖着,寻找着,或许真的是好人心命大,一个在县城制杆厂上夜班的老工人正好途径此处,而且他正是附近村庄的人。好心的老工人迅速的回到村子里叫来一群乡亲,把我母亲从滚烫的石灰中挖出。父亲一定想着母亲已经奄奄一息面目全非了,但不幸中的大幸,母亲除了双腿外其他部位并无大碍。母亲被车上给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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