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走廊

空·走廊

弓弹散文2025-03-21 05:55:09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渐行渐远,消失。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静寂,空旷,只剩下越积越厚的尘埃。歪斜的步履,踩出凌乱的足迹,纷扰的思绪在足迹里延伸,莫名其妙地困扰什么也不是的自我。长了八只脚的蜘蛛,懒得不愿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渐行渐远,消失。
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静寂,空旷,只剩下越积越厚的尘埃。
歪斜的步履,踩出凌乱的足迹,纷扰的思绪在足迹里延伸,莫名其妙地困扰什么也不是的自我。
长了八只脚的蜘蛛,懒得不愿用脚去走路,在走廊的转角处,编织它图画般美丽的陷阱,然后坐等那只自投罗网的飞蛾。
飞蛾的挣扎,没能澜动走廊里凝固的空气。
飞蛾的哭泣,打不破走廊里死一般的沉寂。
做一场与飞蛾无关的梦,拼命地奔跑,朝着风逝去的方向,尽情享受速度带来的快感。
风,褪去了激情。
风,改变了梦的颜色。
梦,是幻觉里的沙,在眼前垒起百丈的城,妄图繁荣空旷的廊,风过沙走,坍塌了城池,掩埋了城里枯萎的灵魂。
干涩的目光,流淌的忧伤,读着心底怎样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
困固在走廊里的肉体,那只蹦不出深井的青蛙,终究将沦为昆虫的饵料。
摇摆于这个季节,无人问津的冷暖温差,斜风细雨,歪在一边的旧伞,湿了的衣衫。
以为不会感冒的身体,还是遭到了病毒的侵蚀,苍白的面孔,点缀了五颜六色的药片,一个人的感冒,一个人的感冒药。
攀援着,想要站成树的挺拔,无奈虚弱的体质,仿佛憔悴在衣橱里起皱的西服,找不到带电的熨斗。
坐在黄昏的走廊,透进走廊的星光,放大了孤单的身影,可在那只蜘蛛的眼里,我是否比它还要渺小,或许,它正在盘算,如何将我变成下一顿的美餐。
手握那一丝被感冒药浸苦了的微笑,牵强地,除了自己的耳朵,有谁还能听到。
又有谁会在乎那一点少得可怜的微笑,是否,还挂在我的脸上。
点燃口袋里最后一支烟,让烟的辛辣刺激被锁进抽屉里的神经,留下,半支烟的畅想。
想起花生成熟的季节,空旷的走廊,是否还会花生飘香。
昨夜,掉在地板上的那颗花生,捡起来剥开,已不在是原来的味道。
叹,世事无常,那些美丽的曾经该怎样去遗忘。
惜,人情冷暖,这些拥有的现在该如何去选择。
能否,省略掉一些黎明,或许,黎明时我正酣睡在床上。
能否,省略掉一个春天,因为,我已不愿再浪费阳光雨露去生长。
理不清的思绪,敲击出一些分不清节点的文字,来来去去,把自己踱成一个什么也不去想的,疯子。偌大的走廊,一个人欣赏,形同虚设的自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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