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挥手说再见

然后,挥手说再见

科学学小说2025-10-22 19:40:22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入夏的风仍旧带着青草的香甜。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一条长街上,街上是来来去去来人群,那人群来回涌动,仿若随风的流云。云皓怔怔地站在道路旁看着来往的行人,他突然觉得没有了方向,从此以后,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入夏的风仍旧带着青草的香甜。
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一条长街上,街上是来来去去来人群,那人群来回涌动,仿若随风的流云。
云皓怔怔地站在道路旁看着来往的行人,他突然觉得没有了方向,从此以后,自己将会被人流慢慢吞噬,直到迷失方向又或者可以找到方向。
虽然事情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可他依旧记得离开风雨楼的那个黄昏。他的脚步刚跨出风雨楼的大门,身后便噼里啪啦的响起了炮竹声。他没有回头,他知道,那是楼里的弟子正在为他的离开而高声欢呼。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是对的,认为自己能成为风雨楼历史上最好也是最有作为的一任执政使,可是最后,想不到是他却成为唯一一任被迫离任的执政使。
在风雨楼的历史中,从来都没有一任执政使是象他这样,无奈且不甘心的离开的。
“对不起”
阴暗的阁楼里是老楼主那布满皱纹的面孔:“是的,云皓我承认你是我见过最有进取之心也是最有能力的年轻人,可是我还是得请你离开。”
那一刻,他的心似被刀割一样的痛。是他带着风雨楼挺过最艰难的时刻,是他让这个已然腐朽的江湖门派依旧能苟延残踹下去。
“为什么。”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可他从阁楼小小的窗户朝外望去,那是朝执政楼涌聚而来的楼中弟子,他们虽神态各异,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要求云皓执政使让出执政使之位。
“因为民心”老楼主露出无奈的神色:“云皓,你什么都好,可你从来的不为他们所考虑,从来不想想在这个江湖中凭你一人之力又能改变什么。”
昏暗的阁楼上男子的拳头捏的更紧,不知怎么地眼中有晶莹之物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甚至无法看轻咫尺前老人的脸,这样的时刻一贯冷漠淡然的执政使突然有种嚎啕大哭的冲动:“你们逼走我不过是想同东痕结盟罢了。”
“是的,”老楼主的声音有些嘶哑:“东痕从东瀛传入中原不过十年,如今却是江湖上势力最强的门派,如今的江湖男儿只愿做东痕一卒,女子愿嫁东痕为妾亦为荣耀。你可以想象在江湖人的心中东痕的地位何等崇高,恐怕我风雨楼在全盛时期都不及于他,至于你我又能改变什么?”
云皓的眼神显得异常落寞:“本来你可以阻止,十年前你就可以阻止他蔓延的。”
“呵呵”老人僵硬地一笑:“从我失去我的第一任执政使开始我就已经无法带领风雨楼继续称霸江湖。”他看着云皓:“你很像他,我的第一任执政使季逸。这些年,在我手上换过的执政使有多少个我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可你是最长的一个,你竟然能在这个位子上坐了三年,可是你忘了什么是民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云皓啊!”老人轻声叹息:“如今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平安的将你送出风雨楼的大门。”
他站在哪里,在这个灰暗的阁楼里执政使苍白的脸上划过两行清泪:“好,我走。”
于是,他只能带着不甘和愤怒离开了他一直精心维持的风雨楼。
从离开的那一刻他的心便死了,他再也没有苟活在这个纷扰世间的欲望,从六天前的那个黄昏开始,江湖就上再就没有那个一贯淡然但行事激烈的执政使大人了,有的只不过是现在这个失意落魄的江湖客而已。
“喂,”突然一辆镶满珠宝的华丽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打断了他的思绪。马车上跳下一位身着青色长裙的美貌女子,女子看着他笑了,那笑容彷如一股春风扑面而来。
“苏清月”云皓有些讶异的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
“耀缨阁助教苏清月奉祭酒大人之命再此恭候执政使大人。”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却带着女子的温婉。
这个时候的云皓对所有几乎失去了兴致,但听到祭酒大人时眼神刷的一亮,脱口而出:“等我做什么?
苏清月神秘的一笑“请你去吃粽子。”提起粽子,云皓才霍然想起,今天竟是端午节,可笑一直沉醉于权术和争斗的他竟然将传统的节日忘得一干二净。
她跳上了马车拿起鞭子扬在空中:“你在磨蹭这什么呢,去晚了可连粽叶子都没得吃了。”
马车驶向这个城市最为贫困的边缘区域,一贯锦衣玉食的执政使在面对这条狭窄肮脏的街道及道路旁简陋的摊位时,不由地皱紧了双眉。他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仿佛在他的生命里,也不存在这样的地方。
“不习惯了吧!”清月善意地笑着,她走进了一间还看的过去的铺子。那是个很小的早餐铺子,里面坐满了客人,云皓和苏清月便不得不在门口的一张陈旧的桌椅前坐了下来。
随即热气腾腾的粽子端了上来,那粽子的做工算不上精致,但那粽叶却很绿。云皓知道这是只有不久前从山上采下的新鲜粽叶才有的颜色。
苏清月总带着一种善意的笑容,总是能给心情阴霾的宗皓一种安定的感觉,那种安定连云皓自己都不知道就究竟是源于何处。可他看的见,苏清月温暖的眸子里有着他此刻正需要的某种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他也说不清。
“你看看那个男人。”手中剥着粽子,清月的眼睛却望向街对面一名身形高大健硕的男人。那男人的穿着很是朴素,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靠着双手劳作的底层苦工。
男人同一名与装扮一样朴素的妇人站在巷子的入口处,那妇人口中絮絮诉说,像是在叮嘱着什么。
“那个是曾经我疯了一样爱上的人。”清月的眼睛未曾挪动,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直地盯着那个人,云皓看的出,这是多么真挚的眼神:“很多年前我以为跟他能有能有个长长久久。”
“可是”突然地,她的神色暗淡先去,眼神也收了回来。
苏清月深深叹息:“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云皓看着那个同男子面对着的妇人她手里提着一个陈旧的篮子,云皓知道那是他们盛饭的篮子,这一定是妻子为这个男人准备的午饭吧!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生活,是云皓从来都不敢想象的。
“云皓”清月轻语:“我也可以成为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人,也可以在我的男人出门时为他做好可口的饭菜,也可以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母亲。”她的神色变了变:“可是,我不能。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一个人。”
清月端起桌上的茶杯轻酌一口润了润喉咙:“我同你是一种人,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就深刻在骨子里无法改变,我们不得不朝着注定的道路上匆匆行走,一直未曾停留,不经意间在某个路口同某些人相遇,于是轻轻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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