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苦涩的幽默
今天早晨,我把红袖里被编辑大人“枪毙”的杂文《三八节,我非常生气》的文章,约为修改了下,重新发到红袖散文里,同时也发到新华网上去。下午三点,我才有空上网去看一下有什么反映,想不到出现了大幽默。红袖散文
今天早晨,我把红袖里被编辑大人“枪毙”的杂文《三八节,我非常生气》的文章,约为修改了下,重新发到红袖散文里,同时也发到新华网上去。下午三点,我才有空上网去看一下有什么反映,想不到出现了大幽默。红袖散文里被通过发表了,今人惊讶的是我同样的这篇文章在新华网上的生活栏目里曾一度名列前茅,而且点击率达二千二百多,仅仅五六个小时的时间,其评论达到了十四条之多。我仔细地一看,呵呵,我这文章真是喜剧,几乎是清一色的骂我的评论,这太让我高兴了,原来我盼望已久的讨人骂的场面终于出现了。说句实话,我也爱骂人,也想讨人骂,我只觉得好玩,并不在乎于什么点击率、热评和穿什么红袍的,因为我的性格也是搞怪,我写文章也是出于精神解脱式的发泄,就像生命中有排泄功能一样,完全是自我的精神释放和解脱,可是让我无法理喻的是我这种自我调节式的自嘲和幽默,像触犯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经,在他们看来,仿若不正经,不严肃、不严谨等等。于是否出现了在红袖里的杂文“C”级和散文“B”级的评判和新华网上热捧和臭批的闹热局面,而且这已不是第一次了。表面上看好像是些编辑个体审美上的差异,其实质是我们在写文章时,因文章风格上存在着严重差异而表现出来的审势心态上的错位现象。
我认为这里面有个重大的国民性格上缺陷问题。为什么?在我们传统文化中,有四种文化因素造就了国人的主体性格,其一、是素以孔孟之说的儒家文化为正统的主流学说为准绳,因而很多人爱以高谈阔论地大谈礼乐之术,圣人语录为乐事,所以有的文章正经得非常可爱。其实根子里仍是代圣人言似的崇拜权力意识的官样文章和所谓的雅文。其次是麻木不仁的道貌岸然的“道德伦理”崇尚,这个学说就是以老子的道家的玄幻经书和学说为依据,所以有的文章充满了离奇的玄说。再其次是墨家的兼爱,这又是一种和稀泥式的老好人的,不冷不热的、平庸的文章风格。最后一种是以韩非子式的法家教条式的书呆子文章风格。按易中天在百家讲坛上的解说,这四种文人的人格精神,分别叫儒士、隐士或道士,狭士、谋士或战士。用余秋雨和易中天的说法,春秋战国时期的这几个先哲所传下来的学说,基本上可以说是影响中国人性格上的主体精神了,而国人中最重要的主流意识则是儒家的东西,这种主流意识的根子就是精英意识的官位崇拜,官位崇拜是中国人的精神至上的崇高情结。不管学者们如何提倡科学,都很难改变国人身上最为固化的性格缺陷,那就是国人身上,特别是中国文化人身上,在性格上极为欠缺“幽默”和风趣的秉性。当然不是国人没有这种天赋和灵性,而是被大众性格认为那是种不耻的性格表现。你们看有幽默感的人,往往被人视为小丑、庸俗、小人之类的人,甚至被主流性格强行列为低俗下流文化的品级中去,那怕是再滑稽和幽默的表演,也有被人脸谱化,或者被子打入下三流的戏子类的小人,所以国人极为轻蔑那种有幽默性格的人。你们看易中天在百家讲坛上讲三国和百家争鸣,就有很重的幽默成份,但结果被一些正经学者所攻击。余秋雨本想戏言一句大师就讨来一片骂声,范曾的趣说也很有幽默趣味,可他仍被那些正二八经的人士所嘲讽。总之,国人是很难有幽默感的,即还是想幽默一下,也是相当苦涩的,幽默的人很快就会被一些伪道士和假正经的人所攻击。因为他们身上总会有圣人崇拜的意识在支配着国人的思维,所以中国很难形成一种诙谐、幽默、风趣、滑稽、调侃的艺术种类和流派,即或是有也被人视为低下的旁门左道的邪术类东西.如相声、小品、漫画等都被列为民间艺术之列,是属于娱乐性的艺人,那是难以登上大雅之堂的异类文化内容。
我在红袖里写文章三年了,虽是玩,但也发现中国主流文化中,那种千篇一律的文章,大话、空话、假话、口号似的文章满天飞,特别是那种网络文学中那种跟屁虫类文章,经书道场似文章更是多得不得了,那种东施仿西施的病态文章尤其突出,凡事写文章都有要去套讲“真善美”的标准,唯独不讲生动、形象和合符人性的科学性的东西。中国文化人中的儒士、隐士、道士、隐士、狭士和谋士很多,其根子还是在代圣人言,仿佛那样的文化才是正宗,但说穿了,很多是虚伪人性下的遮掩,他们只是假借一下某些权威性的言论,把它当成绝对真理来吓人,其真实意图不外乎谋权、谋利和谋情,谋些虚华的名声。所以很多写手的文章缺少一种独立思辩的人格秉性。有天,我无聊中用百度搜我的文章,竟有个出名的学者戏称我为“逗士”风格的文章,当时我也晕了,是糟蹋我,还是抬举我?不过我也没细想,我仍我行我素的。现在想来仿佛这“逗士”实际上是一种幽默风格类的文章,恰恰这种文章倍受鄙视和误解,所以常常受到一些正人君子轻蔑和嘲笑。以至于我前面那文章出现“C”和“B”级评判差异,甚至我的文章在新华网上出现那种巨大反响的效果,以及庞大的骂架阵式。我并不责备编辑,因为人的审视角度不一样,在所难免存在个人好恶上的差别。
说句心里话,我是半路出家的“文学爱好者”,也喜欢看些杂书。但很多文人在谈到文学时,很难真正渗透到人性的内在本质上去,并不是我们古人不幽默,而是很多人没有读到人性的精神层面上去。比如说《诗经》中的文学辞采很美,但实际上是古人口语名歌中的自然表现,以所见起兴表意表情的自然作品,这里面最内在的人性本质是对现实社会的精神反映。庄子的文思是最旷野的,小到极至,大到无限辽阔,只有精神上的舒展才能天马行空的纵横驰骋。庄子是中国文学中最为幽默的形象大师,从文学上去读,我就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认为易中天解说《庄子》很好,当代阐述《庄子》最好的还是范曾,因为范曾才是一种艺术化的阐述,其中最为重要的是,他才是秉承了庄子那种豁达开朗、幽默的性格,并有艺术里的精神性的东西,所以他的艺术境界远远超出了学者或学究性的著述的匠人。古人中李白和苏轼也极为幽默,所以他俩的诗词神采也是分外飘逸,如神仙般的逍遥。现代最为幽默的则是鲁迅先生,他的幽默可以说是他的文笔之魂,恰恰是这种幽默性格,为一般文人无法复制,所以他才有前无古人,难见来者艺术高峰。因为幽默是文人文采中的最超然的一种精神之源。
也许有人会说我是故意在卖弄“幽默”之词,实际上,“幽默”是外来英译词,是林语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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