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过的
小时候我总是盼着过年的,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乐趣:首先可以吃到许多好吃的,鸡鸭鱼肉自是不必多说,印象最深的是一种叫做开心果的坚果,因为家里穷,这在平时可绝对是吃不到的,没事的时候剥上一盘,吃的再多也不对有
小时候我总是盼着过年的,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乐趣:首先可以吃到许多好吃的,鸡鸭鱼肉自是不必多说,印象最深的是一种叫做开心果的坚果,因为家里穷,这在平时可绝对是吃不到的,没事的时候剥上一盘,吃的再多也不对有人埋怨你。过年又可以放炮仗,小时候淘气,和几个朋友捡一些砖头围起来,点上火,把炮仗扔在里面。那时的零钱大约是放不起整挂鞭炮的,大家伙凑钱买上一挂,拆散了往火里面扔。还有一次险些点着了煤堆,被大人们狠批了一顿。还有过年的时候可以破例玩一天八位游戏机,也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红白机,一玩就是一天,倘在平常,则总会有人要央搁你“小心近视”之类的话,这天大人们都在忙,贴掉钱,贴窗花,也就没时间管你了。过年还能收到“许多”压岁钱,初一一大早起就赶忙上街买东西,盼了一年的玩具或是礼品,都可以在这一天实现。一家人围拢在一起看春节晚会,吃饺子,这样的感觉是无可比拟的。于是乎小时候我很盼望过年,以至于还没有出正月就在暗暗地算日子了。可而今“年”又快要过去了,这个年却并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仅仅没有那种兴奋而且似乎还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我又长大了一岁,我要承担的责任更重了,可人总要知足,当我真的长大了的时候,或许现在也是快乐的。惆怅的理由或许也不仅是如此,物质生活的丰富让我们开心的底线提的太高太高,以至我们早已忘了如何自己寻找快乐。
鸡鸭鱼肉已经不算什么稀罕物了,平常也吃得到,只是怕禽流感口蹄疫什么的传染上我们,我不知道是我们进化的娇贵了吗?父母那一辈什么都吃,也个个健健康康的,这不是一种退步么?炮仗一万响也不算什么稀奇,我们关注的却是安全了,小时候被炸得皮开肉绽,照样在外面疯玩,回到家家长还要打呢,可而今得个感冒就要去医院花个几千才了事,这不是一种退步么?现在电脑游戏已经相当普及了,3d,4d,rpg,应有尽有,而且盗版盘才4块钱一张,非常方便,可我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玩红白机那种激情了,这不是一种退步么?不知从多大开始我理解到压岁钱只不过是家长的钱,经了老一辈的手送到我们手里,当亲情变成了一种交易,这难道不是一种退步吗!
可这又如何呢,经济在发展,道德在退步,我们生活水平提高了,而我们的快乐却减少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来说说春节晚会吧,中国总爱把娱乐的东西和政治、教育贴边。譬如动漫,国家出版署也就能做出来也只有《蓝猫淘气三千问》这样的垃圾作品。娱乐就是单纯的娱乐,何必要掺杂这么多的东西呢?最可悲的是连收视率最高的春晚也难逃被政治重新洗牌,譬如周涛李伟建他们那个相声,具体什么我记不清了,那纯粹就是在台上耍猴,说不客气一点他们穿着马褂简直是对相声艺术的一种玷污,我在电视里看着都有丢人的感觉,他们在台上演居然不脸红?难道就是因为沾了海峡团圆的边就能上春节晚会么?那大众期盼的春晚也看不看两可了。历史告诉我们:领土的问题永远是通过铁与血来解决的,这样的意淫不会起到任何效果。我愿意力挺郭德纲老师参与明年春晚,大家都累了一年了,让大家真心的笑一声或许比意淫所谓的团圆来的实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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