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浪的羽毛之十一
上帝造人真是妙不可言,上肢与下肢皆是平衡、对称的二,而非一;并且都有相等的十指(趾)。人生于天地之间,犹如大树上通下达,上肢要运动于空间,下肢要塌实于大地。百年命尽之后,肉体的躯壳就像枯枝败叶回归于根
上帝造人真是妙不可言,上肢与下肢皆是平衡、对称的二,而非一;并且都有相等的十指(趾)。人生于天地之间,犹如大树上通下达,上肢要运动于空间,下肢要塌实于大地。百年命尽之后,肉体的躯壳就像枯枝败叶回归于根,终将化为泥土;精神的灵光相似一缕长霞,也要升清而去。受之于天,赋之于地,还必回归于天地;生而不生,不生而生,生命流转无穷。假如一个人的当生,过度贪着外物,泯灭了精神的灵光、自在,将受牵于地的重浊,宗教的隐喻就是地狱境界现前;假如一个人的精神高度凝定,超脱了本能的束缚、制约,轻清之气上溯于天,宗教的表法就是天堂境界现前。人生于天地之间,升华与堕落的关键,只在于一念之间,宗教文化因果律的立论,是对生命现象洞察而后的根本辩证法,决非方外玄谈。我们人类举心动念的思维和行为,如同工业生产,可分为成品和废物两部分。最终的结果,无外吞吐、吸纳于宇宙空间,循环往复,以至于无穷。其中,善性的成分可以净化自然;恶性的成分一定恶化自然。只不过,依人类目前的知识,尚不能被科学证明,因而,这个结论在人类的惯性定势思维中很难产生影响。
理想的极致并不在乎我们做的多与少、大与小、快与慢,只在乎正在做且一如既往。易经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是最真切的启示。
人生的缺憾是铁定了的。在缺憾的基础上,力求完美——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是建立信仰最必要的前提,舍此前提,信仰无从建立。
宗教的比较学研究,应该在存异求同的坐标系上,反复刷新,求得人类广泛的精神认同。没有必要将古今中外的宗教与哲学,通通放到桌面上,推敲其长短、高低、胖瘦,而一味地在口舌上较长论断,约而言之,其质的规定性,好比莅临一次豪华的盛宴,取其适合个人口味的一种,食之,可也!
当我发现救人救世的言谈举措到底还是为了救己时,我差不多已经晋身到上帝的门槛。既而恍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还有一道别解的机关。
现实总是令你生气,生气的原因是,在现实的单位里,你一直认为安置不到合适的地位。其实,现实根本不认识你。
时光的宝瓶,为什么总被麇集的泥鳅搅得浑了又浑?在能见度极低的瞳人里,无法放置廉价的活性炭,想通过泪腺帮助,中和一下宝瓶的内容,却忌讳怕独家的苦涩殃及了池鱼。
信仰这枚印章,镌刻了你自己的名字,但不要用他去印证别人的履历;要知道,在别人看来确乎是废物一块。
宗教信仰是建立在人本之上的,他首先着眼于个体的人,任何人对社会、人群的抱怨或仇视,正是宗教信仰的缺失、迷信所诱发的集体心理障碍。宗教信仰只有落实到个体的心理行为上,才有实质意义。如若不然,只偶尔在口头上装饰装饰门面,乃是对个体生命的揠苗助长,更是对宗教信仰的极大侮弄。因而,在审视社会之前,必须先学会审视自己,审视自己正是宗教信仰对人类的终极关怀。
在所有的文学体裁中,现代诗显而易见,不象其他体裁有明显的艺术特质和规定性。像杂文的思想性、散文的趣味性、小说的故事性,现代诗可以统统不要,也可以杂糅并臻。以我的观点看,现代诗创作好象是向心式的内在意识追寻;其他体裁大概是外散式的思想寄托。现代诗的隐晦、朦胧、玄虚是她本身的艺术载体,但有一个前提,必须是来自性灵层面的自然的颤栗,在某一个契机的触发下,通过笔意灵机一动的趁机速写,这是现代诗的真品;相反,内心空空如也,模仿比猫画虎的伎俩,连呓语的水平尚不及的冷处理,是天生的赝品。目前,这样的诗充斥诗坛,真品反而难得一见。所以说,现代诗创作,说难比十月怀胎痛苦万分,说易比张天师画鬼更自如百倍。天才的诗人,大凡命苦,骨子里生来就浸润了一种误落尘凡的怨艾,直至老死摆脱不了迷离怅惘的扭结。像顾城,海子的自了,大约是躲入诗的天国啸傲江湖了。如果说诗歌是精神的特产,那么小说之类就是物质的荟萃。若想舞文弄墨,最好与诗歌绝缘为上。因为,无论诗的真伪,都逃脱不了自慰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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