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挥挥手,不再等爱回来
网是带着七彩的魔环,是笼罩在红尘上空让生灵无法摆脱的牢,是套在多情的人欣赏的枷锁,是痴情者无法卸载的符咒。丫头以为。将自己封闭在小天地里,上班,吃饭,睡觉,运转如没有思想和灵魂的机器,不打电话,不发信
网是带着七彩的魔环,是笼罩在红尘上空让生灵无法摆脱的牢,是套在多情的人欣赏的枷锁,是痴情者无法卸载的符咒。丫头以为。将自己封闭在小天地里,上班,吃饭,睡觉,运转如没有思想和灵魂的机器,不打电话,不发信息,不上网,自话声,浅笑声,低泣声都回旋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或没黑没明的看电视,跟着电视里的人笑,伴着电视里的情节哭,随着电视里的情景紧张、恐惧,而后再不知不觉的睡去,不再有失眠的烦躁,也没有梦的搅扰,只等闹钟在第二天的晨光里吵醒,再机械的开始又一天;或独自坐在阳台上,不去辨天的阴与晴,不去听窗外是鸟啼还是虫鸣,是风声还是雨声,不去看那路上的车水马龙,不去想遥远的天际是否有游子的归程、那天路上是否有曾经的身影,只抱一本厚厚的《论语》,一遍又一遍地“用眼”看,一句又一句的“用口”来背,等站起身时,便可听到那些字句“哗哗”的如叶落般飘下,便会想起“秋风不识字,何须乱翻书”的话,自嘲的笑笑;也携友于郊野挖一篮长着小黄花的蒲公英回家,晾晒,日日用水冲了来喝,“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也会从脑海中悠悠而出,也想有一份心灵的净化与陶冶吧。
虽也因落叶而伤感,因飞鸟而思远,因流水儿落泪,然而,皆如秋风过耳般逝去,如远山眉黛般浅远。友人握着丫头的手,抚着丫头的头说着长大了的话,丫头不问由理,友人一向比丫头聪明的。一日读文,得“静如止水”四字,心有所感,静静的做事,静然中无思,无欲,这份淡然许也是一种幸福吧。
有一天,丫头打开网,久违的喧闹与嘈杂又一次在眼前呈现,唯有那个空间空空如也,丫头似乎是明白了,大雄也想忘记,但还是手不由心的写下问安的话语,许多天依旧没有回音,不见踪影,从前的那种担心与不安又一次笼罩在心头,失眠,失眠,自尊与自爱让丫头不知所以。忽然有一天,丫头却在另处见到大雄的身影,原来,无语也是一种表达,也是一种暗示,丫头的心头又升起一丝伤感,却无泪。
不知过了多久,忽见“丫头,有空来说话,我想和你说话”的留言,一声“丫头”如久寂的心湖投入了一粒石子,水波荡漾,丫头久已麻木的无望的心又一次荡漾起来,你的艰辛,你的劳顿,你的恣意,你无以言表的苦衷,丫头知道,丫头终是你的知己;灯红酒绿的喧闹后终会有更浓的落寞寂寥,欢娱放浪的追逐终会成为现实的肥皂泡,丫头终是你孤寂时的良药。丫头自感又一次将自己紧闭的心门打开,将自己从谷底浮升起来于阳光下,欣然接纳如归来游子般的你,温暖红尘风雨中洗劫的你的身心,讲一个个笑话,说一个个神话故事,给你生活以五彩,给你心灵以慰藉。丫头将自己并未真正眠去的爱撒想你,丫头以为自己就是救世主了,以为就是保佑万物的神灵,殊不知,丫头抱着自以为神圣的爱,自说自话至深夜,苦守苦等至黎明,你若真的想说话,何以对丫头的言语无应答?你若真的想说话,何以夜半不回家?你若真的想说话,何以置你曾千万次言爱的丫头于黑夜里而它?你若真的想说话,何以手机静寂闲置无声无息成聋哑……原来,不识救世主者终会视其如草芥,不信神灵者终会视其如虚无;原来,丫头又一次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光天下,被戏弄,被嘲笑,被蔑视,被践踏;原来,丫头什么都不是。
不想把昨天的美好再笼罩上乌云,不想把心目中的你再想象成另外模样,挥挥手,将满心的爱交予云彩,让它化作大雨磅礴洒落一地,隐去心迹。
宴席终究是要散的,何需再留恋;生活终究是要还原的,何需在虚无的梦里徘徊;妆终究是要卸的,何需固守那空空的舞台。
该是谢幕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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