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过,爱错
一有一种伤,总是等在快要结痂前破裂;有一种疼,总是因为痛才感受着。于是习惯了,也爱上了。终于明白,有一种人永远都不会痛。从撕裂到腐烂再到结痂。拒绝治疗,一层又一层的循环往复。于是,痛并爱着,习惯了疼痛
一有一种伤,总是等在快要结痂前破裂;有一种疼,总是因为痛才感受着。于是习惯了,也爱上了。
终于明白,有一种人永远都不会痛。
从撕裂到腐烂再到结痂。拒绝治疗,一层又一层的循环往复。于是,痛并爱着,习惯了疼痛,就不再感觉疼痛。
这种人无药可医!
有多久没有出门了?起身翻看挂在墙上的日历,若不是从小便缠绕在身的胃病,恩兰轻易是不会出去的。
BBS上LEE发来的讯息:“恩兰,你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要发生多少事才能换来脸上对所有事都无所谓、一副淡定的神态?”
指尖,有烟叶伴随点滴星火洒落在键盘上。SNOY的CR-23,被一层乳白色钢琴烤漆包裹,素银色标志板在正中央。“真像条蚯蚓!”恩兰愤然的想。从SONY专营店提回来后恩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老虎钳子抠掉了上面的标志,缺少的一块突兀的像条疤痕。素银色带过的椭圆形弧线从空中划过,顺利的降落在门口的垃圾箱里。
刚刚发生在眼前的一切,被面前的男人尽收眼底,脸上铺满了宠溺的笑:“喜欢吗?早知道就给你买一个纯白色的本了。”LEE揽过旁边的恩兰说:“不管怎样,你喜欢就好。”
望着眼前这个宠她如猫的男人,恩兰现在还记得当她提着箱子从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搬出来后,便决定不再回去。出门前有个男人对她说:“你来,我养你。”出门后有个男人对她说:“滚出去后,就别再指望我养你。”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你养过我吗?你只会养小老婆而已!”啪的一声,关上门,从此隔绝两个人的关系。
两个男人的年龄相差不到5岁。一个是生她却没养过她的父亲,一个是毫无瓜葛却愿意养她的男人。她知道,养,是要付出代价的。哪怕只是养一个宠物。于是,她把自己当成宠物。从他到他那里,宠物也会有人疼有人爱的不是?
二
夜,总是以往事的姿态捶打着受过伤的人。回忆总是那么遂不妨及的涌入脑海,不堪回首,不忍记起。
恩兰又一次想起,她放学的晚上,亮着灯的房间屋门却怎么都敲不开。她清楚的记得妈妈下班走之前把她叫到身边说晚上要值夜班,要她晚上放学后买点爸爸最爱吃的豆芽豆腐回来炒着吃。夕阳渐西下的门前,手中从装豆芽豆腐的袋子里流出来的水,落到地上很快被风干。天愈夜愈寒,坐在地上的恩兰无力的敲着门:“爸爸,开开门吧。爸爸,我是恩兰啊……”
不知不觉依着门框睡着的恩兰,感觉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抱起。缓缓睁开干涩的眼睛,迷糊中看到外婆慈爱的脸:“恩兰。”听到外婆的声音才明白不是梦。“外婆……”恩兰哇的一声扑到了外婆的怀里。“恩兰乖,跟外婆回家。”趴在外婆厚实的背上,小手紧紧的揽着外婆的脖子,一颠一颠的很快进入了梦想。“嗯,外婆的身上有阳光的香味呢……”闭上双眼前的恩兰想。
第二天早上,外恩兰很早就被外婆叫醒。“外婆,我们去哪儿啊?”只到外婆腰际的恩兰仰着小脸看到外婆愤怒的眼神而不敢再问,只是握紧了另一只手上装豆芽豆腐的袋子。
刚走到家门口便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腰被站在门内的人的胳膊紧紧的揽着,喃呢的声音似乎是在小声说着什么。“胳膊上的那只表,是妈妈买给爸爸的。”素银色方块男表,恩兰清楚的记得那天是爸爸的生日,还是她亲自给爸爸带上的。那时的爸爸会每晚睡觉前给她讲故事,一直到她的小手放在爸爸宽大厚实的手掌睡着后,才肯替她盖好被子走出她的小屋去。
“臭不要脸的,在大街上干这不要脸的事,都不嫌丢人?”外婆甩开恩兰的手向门口女人的头发抓去,从门内露出一张惊恐的脸。“爸爸……”恩兰不相信的看着站在门内的人,竟然真的是……爸爸。恩兰看见外婆和长发的女人在地上撕打着滚来滚去,咒骂声尖叫声顿时铁马冰河般涌入耳中。“不准打外婆!”恩兰扬起手中的袋子朝骑在外婆身上的女人扔去,已经萎缩干涸的豆芽豆腐像发酵过的呕吐物一样在女人的头发上溢下来,“你滚开!”恼怒的女人一甩手朝恩兰娇嫩的脸上打去,没站稳的几个踉跄趔颠使恩兰朝身后的墙上重重的撞去。“你这害人的狐狸精敢打我外孙女,我跟你拼了!”撑不住的眼睛闭上前,恩兰看见外婆一拳朝面前的女人脸上挥去、面前冷着一张脸的爸爸、以及旁边聚集的黑压压的一片认识的不认识的人。
“真好,可以安静会儿了。”恩兰想……
三、若是知道醒来后发生的一切,恩兰真情愿自己就那样一直睡下去,可以永远不用醒来……
客厅沙发的两排,坐满了黑压压的一片。很少登门的爷爷、大姑、大伯。舅舅、姨妈、叫上的叫不上的。屋子里的吵嚷喧哗声,一阵盖过一阵。“妈妈……”恩兰跑到独自呆在卧室的妈妈身边,佝偻着的背一起一伏,是在哭泣吧。恩兰的小手抚过妈妈满是泪水的脸。
“恩兰,告诉妈妈,你想不想爸爸妈妈离婚?”离婚,是两个人分开过吧。那么是不是就可以永远都不用见到爸爸了?恩兰重重的点点头,她永远都忘不了撞到墙上的那一刻,爸爸冰冷的眼神望着即将昏过去的她。强烈的刺痛感让她以为死亡就要来了。可是,那个曾经爱她如宝把她捧在掌心的爸爸却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怨恨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瞬间,她决定不要爸爸了,永远都不要爸爸了。
“不可以,恩兰,不可以知道吗?爸爸妈妈不可以离婚,如果等会儿他们问你想不想爸爸妈妈离婚,你一定要说不想爸爸妈妈离婚,懂吗?”
委屈的眼泪像脱了线的珍珠一样啪嗒落下来,“为什么?那个女人很坏,她打外婆。”恩兰每看到外婆缠着纱布的头,心里便忍不住抽痛一下。
妈妈抹去恩兰小脸上的泪珠,“恩兰乖,照妈妈的话做好不好?不然妈妈要伤心了,知道吗?”
“嗯。”那声答应,那么轻,却那么重……
一场闹剧开始了,当她不解的看到妈妈说要离婚时坚决的模样,当爷爷问她希不希望爸爸妈妈离婚的时候,恩兰的心迷惑了。她想起头上缠着纱布的外婆,想起那个眼神恶毒的长发女人。可当她看到对面望过来妈妈恳求的眼神,“不。”恩兰紧紧的咬着嘴唇,跑回那个属于自己的小屋。
爸爸从原来的房间搬到了另外空着的一间书房。躲在门后的恩兰想,或许这就是“分居”吧。她不明白从此以后为什么妈妈每天都有那么多的药要吃,她记得有次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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