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0后王寒星致鲁迅文学奖得主、文联主席葛水平女士的一封公开信
尊敬的长治市文联葛水平主席:你好,我在给你写信。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得不说。这是一封公开信,内中一些话题我们都是以事论事,和个人无关。尽管我们认识,但我纯粹是站在一个80后青年文学写手的
尊敬的长治市文联葛水平主席:你好,我在给你写信。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不得不说。这是一封公开信,内中一些话题我们都是以事论事,和个人无关。尽管我们认识,但我纯粹是站在一个80后青年文学写手的位置和角度上给你写信的,于是或者所以,从这点上讲,这确实是一封“公开信”。
首先我想问一下,葛主席你作为长治市文联的负责人,你有没有真正负到上党地区文学艺术的责?也许这个问题太宽泛,你一下子也无从回答。我是想说,作为一个地市的文艺部门的主管,从一年前的现在也就是你上任伊始开始算起,已然不短的一年时间里,你在长兴中路政府南院的办公室总共坐了有没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年的这个月你和前任牛玉山主席做了交接,众望所归地接过了长治文联这个不太强势更不太景气的单位。当时的我们是对你抱着很大的期望的,毕竟一个我们国家最高奖鲁迅文学奖的获得者破天荒地屈尊担任某个地市的文联主席,这个地市的文艺者们肯定都会很兴奋,因为他们至少会主观地认为他(她)会多多少少改变一下本地当前这种萎靡不振的文艺现状。而现在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们没有看到任何希望。我们看到的只有,作为文联负责人的你,总是在四处采风(旅游)、体验生活(闲逛)、收集工艺品(纯属个人爱好),而不是坐在文联三楼的办公室审阅稿件、处理公务,为本地区的文艺发展忧与乐、鼓与呼。上任的第二天,你带人来到我们屯留参观,这是工作使然,毕竟那次活动的名称是“长治市文学艺术界屯留参观活动”,至少在表面上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官方性质,所以这是工作需要。但是我不知道一年多过去了,你除了参加青创会等之外,还有哪几次是纯粹因为工作而不得不出去的?西藏的布达拉宫、哲蚌寺,内蒙的蒙古包、响沙湾,黄山的半山腰、青石小巷,这么多的甚至更多的地方,都是在你的新浪博客上有照片为据的。我只知道河南的红旗渠是上边作协组织的公家采风,《人民文学》上有专栏。甚至前段时间新疆的那片碧绿的草地,也许一面“全国著名作家走进新疆采风团”的大红旗帜就可以让你的旅游变得名正言顺?和铁凝、王蒙、舒婷、艾克拜尔往那里一站,就等于是公务缠身?也许是徒步太久、风沙太大,艾克拜尔身边的你,形容憔悴,失去了往日的熠熠风采,看上去累得够呛。一个不能正常坐在单位办公的文联主席,作为文艺者的我们怎么可能从他(她)那里看到本地区的文学艺术改变萎靡现状的希望呢?也许,山西省这么多的地市文联负责人,只有你葛主席一个人能和中国作协那些部级领导、知名人物并驾齐驱游山玩水,一路高歌同餐共饮,也应该是我们长治文艺者的骄傲的,但是在感到这样的骄傲之时,我们总是心里显得有些别扭。
其次说一下长治文联主办的刊物的事。原先的《漳河水》尽管极不景气,经常得给那些所谓的企业家(暴发户)和改革者(土皇帝)刊登他们“艰苦创业”、“造福一方”的所谓“报告文学”以维持炊米之资,几乎敌不过街头上那些无痛人流、阳痿早泄的医院小报的发行量,但是还在尽力固守着一个地区几十年残存的文学尊严。但是号称改版和美其名曰“强强联合”后的《百姓故事》呢?我手头上有不少的这个三十二开本的小书,说实话,这本书质量很次。印刷不过关,内容粗俗还都是从网上下载的,想和《故事会》一样赢得销量和人气,根本就不可能,尽管封面很想做得接近人家《故事会》的风格。雷同不是相同,有时候还适得其反。当然我知道“改版”这件事不是从你葛主席主政期间完成的,但是作为主管单位的一把手,就这样看着一个发行了几十年的正规刊号随波逐流,任其自生自灭,也真是叫人无语至极。ISSN1673–6958,实不如卖给一家市场前景好的文化公司,现如今国家的出版市场管理严格,正规刊号一般人都申请不上,这谁都知道。于是实在不行,就还是把这个正规刊号卖了吧!死撑终究不是办法,财政上那点可怜的奶水,合办方那点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市场运作能力,市文联那几个老爱睡觉打麻将的编辑,你看把个好好的美国孩子都饿成非洲孩子的样子了。或者是,葛主席,狠狠心,把咱们晋东南人的狠劲拿出来,好好跟宣传部等主管部门谈谈,好好雇几个有真本事的而不是浑水摸鱼当和尚撞钟的编辑发行人员,把文联三楼打造成一个在太行宾馆一带让人听了就肃然起敬的单位。而不是像现在,南大院大门外我认识的一个搞工艺印刷的女的很多年了都不知道他们的对门这里有个出版《漳河水》或《百姓故事》的单位。诚然,文学刊物举步维艰,很多年来已经是趋势使然,不太好逆转,但是作为鲁迅文学奖得主、长治文联负责人,葛主席你应该借着你的名望和身份,想法设法将这潭死水搞活,让它泛起哪怕一点点微小的涟漪,给我们这些有幸和你一起生活在太行山、黄土地上的老中青三代文艺者们一个小小的平台,来共同撑起文学晋军中重要分支的潞军的一片天空。那几年在榆次打工,我甚至觉得晋中地区的《乡土文学》,都还有这么一点点意思,而咱们的真的连这点这意思都没了。他们的都还是没有正规刊号的,“内部交流”的。这一点请葛主席考虑一下。
第三我想咨询一下葛主席市文联和县文联的关系,到底是业务指导关系还是放任不管关系?当然有一点基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一般的各个单位都主要是本地区管理,也就是“片管”而不是“条管”。但是同样作为一个文联系统,身处上游的市文联在业务上根本就没有指导过下边的县文联,甚至时间一长两家见面都互相不认识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和长期存在合理吗?一个地区的文艺想要繁荣,而本地的文艺家或文艺者们却“互不干涉”、各自为营,甚至闭门造车,想繁荣谈何容易?我不相信湖北公安派、安徽桐城派那些几百年前的老同志,互相不来往。我觉得长子县的《精卫鸟》搞得不错,那就是因为长子一来写手多、人们的人情味重,二来更是因为有一个主心骨也就是申修福老先生的原因。有个人魅力,能“团结一部分人”,并时常指导一下,把气氛提上来,就离繁荣不远了,至少人多看上去就貌似“繁荣”,而不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冷得打了喷嚏。那是感冒了。沁源杨栋也搞得不错,你也得支持,尽管我不认识他。说实话我们屯留也凑乎还行,我们几个也在尽心竭力地张扬扑腾,但是势单力薄,总有很吃力的感觉。话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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