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友趣闻:你死我活的乒乓战

交友趣闻:你死我活的乒乓战

潜精杂文2025-12-05 12:21:25
1、引子我走出“围城”有800多个时辰了,准确地讲,我还没有彻底出“城”,而是小心翼翼地在高高的城墙边沿行走。一会看看城里,一会望望城外,我不知道我该跳向哪边?跳下去是否会摔伤,是否会脑残?即使脑不残
1、引子
我走出“围城”有800多个时辰了,准确地讲,我还没有彻底出“城”,而是小心翼翼地在高高的城墙边沿行走。一会看看城里,一会望望城外,我不知道我该跳向哪边?跳下去是否会摔伤,是否会脑残?即使脑不残,会不会钱残?
不管什么残,人总是要走路的,老在围墙上鹤立鸡群般地行走,实在是孤独难耐,时不时,我也会上佳缘网去海里淘鱼,大鱼咱淘不到,那小尾巴尾巴鱼咱还淘不上来吗?
2、法先生问路——活象一位老太太
前天,就淘上一个,还是个律师!我们就简称他为法先生吧。
很快,我就和法先生在QQ上聊了起来,经过了相貌鉴定、考核,还都能符合各自挑剔的及格标准,更可喜的是大家都深感整日蜗居在家,双眼紧锁荧光屏,心眼身皆感疲惫,非常需要到户外活动筋骨,这样大家就相约一起去打乒乓球,准确的说是法先生执意要打乒乓球,也许是在诸多的球中,只有乒乓球他才打的最好!
“你住哪呢?”我很希望对方回答的是一个离我很近的地方。
“我住在芳村。”法先生的住处并不照顾我的愿望。
“哦,那离我挺远的,你在广州的最西面”。我这个平时开车总是搞不清楚东西的人,凭借地图我还可以断定芳村的方位。
“我在西面吗?”法先生似乎对方位没有什么感觉,不知道芳村是位于广州的西面。不知道哪里是西,自然也就搞不清哪里是东了。
“你住在哪里?”法先生热切地问
“我在广州的东面,靠近暨南大学。”
“东面?暨南大学?”法先生思考着、判断着,有无掰着手指计算,我不好乱猜想。
“靠近华侨医院”我想华侨医院是广州一个很著名的医院,一说它就该明白具体的位置。
“在广东省最高人民检察院附近?!”法先生这回判断的非常快。
“完全正确!你还真不愧是学法律的,判断方位和一个地方的具体位置都是带着专业的特色。”我不无感叹地说。
“你住的附近是否有打乒乓球的地方?”法先生就像办案寻找线索一样,直入最关键的正题,足可见他想运动的念头十分高昂。
“我住的地方靠近暨南大学,暨大校园内有体育馆,在那里可以打乒乓球。”
法先生又问坐车怎么去呢?我说坐地铁最便捷,在岗顶下车,我到站口去迎你。
法先生想让我把该怎么做地铁?岗顶在哪?是否转车等都详细地、一一地告诉他,我一听就在纳闷:连岗顶都不知道,这位法先生好象没游过广州,没坐过广州地铁。我说:你只要一到地铁,看到那里的买票指引,就会全都明白的。
法先生就这样反复地问了我几次,我也是如上重复地作答,几次下来,他似乎看出我没有打算把如何如何坐车、倒车的详情细细说明的倾向,也就不太甘心的,但又不得不终止了打听。
说好了明天再联系,电话就此结束。我心里这时似小溪水来回流淌起来:怎么这位法先生倒像一个没出过门的孩子似的,问得这般详细?不,是像断案审案一样地做事如此严谨、认真!也更象一位老太太,罗罗嗦嗦!我啊,对法先生的印象正面的和负面的交织着,撕打着……
3、法先生出岗顶——楞瞧不见中山三院
昨天一大早,法先生动身前准时打来电话,再次询问岗顶那里有什么重要标志性建筑、单位,他从哪个出口出来。咳,别说,搞法律工作的就是严谨,我怎么疏忽从哪里出来,是马路这边还是马路那边?还真不好走冤枉路。
“中山三院——就是中山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在那个出口出来,我们就在那里碰面”。我还告诉法先生坐地铁前给我一个短信,一见短信,我立马动身,从我家散步到中山三院,估计我到时,法先生的地铁腿也差不多能到。
我的时间估算大体准确,当我离三院300多米的时候,法先生的电话响起,说地铁马上就到岗顶,我说我也快要到了,我们就在中山三院门口碰头。
我的记忆好象岗顶地铁站距离中山三院还有一点距离,想着法先生那边走两步,我这边走两步,踩着钟点大家就能在中山三院碰头。
我就这样悠闲地走着,上了一个十字路口的天桥,而下天桥就是三院的门口。这一路上一直没有电话打来,我以为法先生还没有出站。
中山三院的侧门、正门依次走过,都没有看到有人伫足停留。
对了,在QQ上我和法先生互看照片,法先生戴着个眼镜,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当时还说:“看照片,你很严肃,很适合你做法律工作的性质。”
“我生活中不严肃,活泼着呢!”法先生显然是误会我了,以为我说严肃是贬义,所以立刻解释着。
“哦,我是说看你的照片就知道你做事严谨。严谨好,活泼也好,都好。”
所以,我对照着照片中法先生的模样环视着,中山三院门口没有,周围也没有这样一个戴着眼镜,严肃而又不失活泼的人。
我再一细看,岗顶的地铁D出口就在中山三院的大门旁边。我马上给法先生拨去电话。
“喂,法先生,你到中山三院了吗?”我焦急地询问,因为按时间他早该到了,出站和大门只有几步之遥。
“我早出站了”那边的声音倒是不紧不慢的。
“奇怪了,我怎么没有看到你?”我纳闷着。
“我看到你了,你是不是穿一件红上衣?”那边很像是精通我党早期的地下工作者常常采用的接头联系方式,先辨别联系人的服装特点……
“是啊!”我东张西望,三院门口确实没有一个人停留,他在哪呢?我怎么会看不到呢,那么他又是怎么看到我的呢?
“你不用找,我已经看到你了,我就过来!”
我好生奇怪,我是一路从天桥慢走慢扫过来的,三院门口我是特别留意,没有发现停留的人,更别说什么法先生了。
我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我就往天桥边的三院的侧门回走过去,这时我的正对面从天桥方向下来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还是他先认出我来,挥手向我打着招呼,我仔细辨认,是法先生!和照片虽然有点差距,不过还真是他。
原来他早就出站,可是经过三院的两个大门口,他楞是没有瞧见,只顾着勇往直前。因为他认定的三院距离不会那么近!而他过天桥的时候发现了穿红衣的我,觉得有点像,可是又不是很肯定。后来接到我的电话,想到他刚才遇见的那个红衣人,一定就是我。
我心里的小溪水翻滚成了小河水,此时的小河水波澜起伏:这个法大律师,走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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